厚德如祁公,黄钟大镛,和乐且雍。
尊贤如六一,朱弦疏越,三叹庙瑟。
道比志叶,不胶而漆。
顾中外之虽异,犹同堂而合席。
思遗迹而不可见,幸二贤之为时出。
所以前乎此则致太平之明效,后乎此则赞受遗之定册。
既以广元气之运,亦以寿斯文之脉。
然则湍濑无纵鳞,风枝无宁翼。
涵养成就,见此辅弼,故后世尤得以归功庆历也。
厚德如祁公,黄钟大镛,和乐且雍。
尊贤如六一,朱弦疏越,三叹庙瑟。
道比志叶,不胶而漆。
顾中外之虽异,犹同堂而合席。
思遗迹而不可见,幸二贤之为时出。
所以前乎此则致太平之明效,后乎此则赞受遗之定册。
既以广元气之运,亦以寿斯文之脉。
然则湍濑无纵鳞,风枝无宁翼。
涵养成就,见此辅弼,故后世尤得以归功庆历也。
这首诗是宋代岳珂对杜正献(即杜衍)与欧阳修(六一居士)两位贤者的赞美之作。诗人首先将他们的品德比作祁公(祁奚)的深厚和黄钟大镛的和谐庄重,强调他们尊重贤能如同欧阳修的雅致和欧阳修的音乐修养。接着,诗人指出他们的思想和行动一致,尽管身处朝廷内外有所不同,但如同一家人共享宴席,精神相通。
诗中表达了对二人无法亲眼目睹其遗迹的遗憾,但也庆幸他们在当时出现,为国家带来了太平盛世的明证,并在欧阳修去世后继续支持了继承人的决策。他们的贡献不仅促进了社会的繁荣,也延续了文化的命脉。最后,诗人感慨如果没有这两位贤者,后世的历史评价可能会有所不同,因此将他们的功绩归于庆历年间(宋仁宗年号)。整首诗充满了对先贤的敬仰和对他们影响深远的肯定。
雷霆蛰神威,妖蜃跃海滨。
将军战败死,玉帐空无人。
腥涎之所被,蛭螾皆蛇鳞。
天弧不张弦,民情曷由申。
县讲亦令典,奉行在明仁。
谁令奸宄徒,并缘逞顽嚚。
俄然齿发躯,化作豺狼身。
剽金既无畏,况复枉平民。
壮哉柯夫子,义气冲九旻。
曳裾公府门,抗论回星辰。
坐令霜雪间,朽骨生阳春。
晲视夸毗儿,精魂散飞尘。
我忽耳闻之,肝胆张轮囷。
安得似卿辈,落落千百人。
出应休明时,翊赞皋陶臣。
旌别鸾与枭,再使权衡均。
上天意茫茫,感叹空悲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