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怜克敬弟,戆直无它肠。
不恋儒为籍,却耽酒是乡。
醉能消日月,病乃入膏肓。
谁复为吾益,思之倍惨伤。
最怜克敬弟,戆直无它肠。
不恋儒为籍,却耽酒是乡。
醉能消日月,病乃入膏肓。
谁复为吾益,思之倍惨伤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兄弟之间的深情厚谊,以及对兄弟性格和生活方式的深刻理解与感慨。诗人余继登以“最怜克敬弟”开篇,直接表达了对弟弟克敬的深厚情感,称其为人正直、朴实无华,不追求世俗的功名利禄,反而沉溺于饮酒自乐的生活方式中。诗人通过“不恋儒为籍,却耽酒是乡”这两句,既赞美了克敬的个性,也流露出对其生活方式的无奈与惋惜。
接着,“醉能消日月,病乃入膏肓”两句,形象地描绘了克敬在醉酒时能够忘却时间,享受当下,但在疾病缠身时却已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,暗含着对克敬生活方式的担忧与忧虑。最后,“谁复为吾益,思之倍惨伤”表达了诗人对克敬的深切思念与哀伤,同时也反思了自己与克敬之间的关系,以及这种关系对自己心灵的影响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克敬这一人物形象的刻画,展现了兄弟间的情感纽带,以及对个体生活方式的思考与反省,充满了深情与哲理。
宿云护朝霜,秋阳佐残暑。
蝇痴驱复来,汗下拭莫禦。
庭梧自黄陨,风过成夜语。
幸是可怜生,胡然遽如许。
黄生多新诗,如盆茧抽绪。
唱高难欸乃,隽永得㕮咀。
意合无古今,投闇有迎拒。
名成弟子韩,价重先生楮。
向来得斯人,孰谓余龃龉。
晚炊邻僧米,昼拾狙公芧。
甘酸皆适口,霜黄未登俎。
门有曲逆车,谤甚北山女。
宁为沟中断,不作太仓鼠。
老退无好怀,续明然两炬。
搔首不成眠,寒蛩促机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