砉然长啸,带边气,孤奏荒茫无拍。
坐起徘徊,声过处,愁数南冠晨夕。
夜月吹寒,疏风破晓,断梦休重觅。
雄鸡遥动,此时天下将白。
还想中夜哀歌,唾壶敲缺,剩怨填胸臆。
空外流音,才睡浓,胡遽乌乌惊逼。
商妇琵琶,阳陶觱篥,万感真横集。
雕戈推枕,问君今日何日。
砉然长啸,带边气,孤奏荒茫无拍。
坐起徘徊,声过处,愁数南冠晨夕。
夜月吹寒,疏风破晓,断梦休重觅。
雄鸡遥动,此时天下将白。
还想中夜哀歌,唾壶敲缺,剩怨填胸臆。
空外流音,才睡浓,胡遽乌乌惊逼。
商妇琵琶,阳陶觱篥,万感真横集。
雕戈推枕,问君今日何日。
这首词以“砉然长啸”开篇,描绘出一种孤独而苍凉的气氛,仿佛在边疆之地,一个人独自吹奏着没有节奏的曲调。接着,词人通过“坐起徘徊”和“愁数南冠晨夕”,表达了深深的思乡之情和囚徒般的日夜忧虑。
夜晚的寒风吹过,黎明的曙光微现,词人试图从破碎的梦境中挣脱出来,却被雄鸡报晓的声音唤醒,意识到新的一天即将开始。他回忆起深夜的哀歌和击碎唾壶的激愤,心中满是无法排遣的愁绪。
音乐声在空旷中回荡,突然被乌鸦的叫声打断,引发更多的情感交织。商妇的琵琶和阳陶觱篥的乐声,唤起了词人无数的感慨,情绪如洪水般涌来。最后,他难以入眠,只能用“雕戈推枕”表达内心的动荡,质问:“今日是何日?”
整体来看,这首《念奴娇·笳》通过描绘边塞生活和内心感受,展现了词人深沉的忧国忧民情怀,以及对时局变迁的无奈与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