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图矗立临湖水,此中真如百万纸。
写经人正在摩诃,皓腕银钩洛神体。
孱王恰与兴王值,徼福空王托奇制。
江南处士为长吁,埏埴香姜徒尔为。
罡风吹,拽到地,经过九百余年矣。
玉人当日修庆礼,相礼宫娥绕珠翠。
花蕊求仙托禖祀,等是伤心可怜子。
湖山大去竟何时,祗园尊者知不知。
浮图矗立临湖水,此中真如百万纸。
写经人正在摩诃,皓腕银钩洛神体。
孱王恰与兴王值,徼福空王托奇制。
江南处士为长吁,埏埴香姜徒尔为。
罡风吹,拽到地,经过九百余年矣。
玉人当日修庆礼,相礼宫娥绕珠翠。
花蕊求仙托禖祀,等是伤心可怜子。
湖山大去竟何时,祗园尊者知不知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幅雷峰塔倒塌后,塔内藏经的场景。诗人以浮屠(佛塔)矗立湖边,象征着佛法的庄严和历史的沉淀。"真如百万纸"暗示了经书的丰富和厚重,写经人的专注和技艺被细致刻画,如洛神般皓腕银钩,形象生动。
"孱王"与"兴王"相对,可能暗指历史变迁,而"空王托奇制"则表达了对佛法无常的感慨。江南处士的叹息和香姜的祭奠,都反映出人们对塔的惋惜和对过往文化的怀念。
"罡风吹,拽到地"象征着塔的倒塌,历经九百余年的沧桑。昔日的繁华与热闹,如今只剩下玉人修庆的回忆,以及宫娥围绕的珠翠遗像。花蕊求仙的祈愿和禖祀的仪式,都显得凄凉而动人。
最后,诗人发出疑问,湖山美景何时能重现,雷峰塔的重建或尊者的知晓,都寄托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过去的追忆。整首诗情感深沉,借雷峰塔的兴衰,寓言了世事无常和文化传承的感慨。
硗确土无膏,人弃为原陆。
释子云西来,挂笠结茅屋。
学空易为悦,机熟遂众欲。
妪老苦力田,薄言往种福。
日出听谈经,暮归悔碌碌。
惟我喜饮酒,醉乡数往复。
酒醒春鸠鸣,踏月起浸谷。
所愿谷抽芽,生理良已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