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光冷庭际,电击与星驰。
洒月花千片,淩风玉一枝。
岂惟制猛虎,兼可驾文螭。
佩犊今何世,章逢总未知。
金光冷庭际,电击与星驰。
洒月花千片,淩风玉一枝。
岂惟制猛虎,兼可驾文螭。
佩犊今何世,章逢总未知。
这首诗描绘了金光在庭院中闪耀,电光与星辰一同飞驰的壮丽景象。诗人以“洒月花千片,凌风玉一枝”之句,生动地展现了月光下花瓣飘落和寒风中玉枝挺立的美景。接着,“岂惟制猛虎,兼可驾文螭”表达了舞者技艺高超,不仅能够制服猛虎,还能驾驭文螭,象征其武艺与文采并重。最后,“佩犊今何世,章逢总未知”则蕴含着对时代变迁的感慨,以及对舞者身份和地位的疑问,引人深思。
整体而言,此诗通过丰富的意象和巧妙的比喻,展现了舞者的非凡技艺和不凡气质,同时也流露出对历史变迁和个人命运的深刻思考。
岁云暮兮风萧萧,索居远想心无聊。
魂归来,江水迢,抚膺泣血歌远招。
歌始倡兮天地愁,英灵秀骨当王侯。
二十操觚见天子,三十驰名盖九州。
四十金章方熠熠,长松忽萎天南头。
蓍龟无灵相失验,古来贤远为神仇,魂兮莫嗟当自尤。
新霜下庭除,寒气薄丛菊。
幽花汎馀馨,残叶抱枝绿。
佳人惜流序,玩此竟昏旭。
开筵叙同心,漏转更秉烛。
飞觞不停手,既醉情益属。
忆余别君堂,三岁始再复。
前时笑歌人,今日半成哭。
君颜渐非朱,我发素将秃。
悠悠百年期,流转亦何速。
功名有天造,升高易颠覆。
不如丘园中,放浪展心曲。
月出但高歌,无用太拘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