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报旬来独卧干,魂摇天阙梦犹寒。
公车未必如方朔,木榻还应愧幼安。
谁为君王申九伐,况闻功业起三韩。
艰危宏济须公等,肯遣萧条老鹖冠。
闻报旬来独卧干,魂摇天阙梦犹寒。
公车未必如方朔,木榻还应愧幼安。
谁为君王申九伐,况闻功业起三韩。
艰危宏济须公等,肯遣萧条老鹖冠。
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陈邦彦所作的《次答罗文昭》。诗中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罗文昭的深切关怀与勉励之情。首句“闻报旬来独卧干”描绘了友人离别后的孤独与思念,通过“魂摇天阙梦犹寒”进一步渲染了这种情感的深沉与凄凉。接下来,“公车未必如方朔,木榻还应愧幼安”两句运用典故,以方朔和幼安的故事隐喻友人的处境与心境,既表达了对友人的理解与同情,也暗含着对友人坚韧不拔精神的期待。
“谁为君王申九伐,况闻功业起三韩”则表达了对友人抱负与才华的肯定,同时也暗示了友人在国家大事中的重要角色。最后,“艰危宏济须公等,肯遣萧条老鹖冠”则是对友人的直接鼓励,希望他能在艰难时刻挺身而出,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,不要让岁月在等待与犹豫中流逝,保持积极进取的精神状态。
整首诗情感真挚,语言凝练,既有对友情的深情表达,也有对国家与个人命运的深刻思考,展现了诗人深厚的情感世界和对时代责任的深切关注。
我去长沙月馀日,武昌乱作如儿嬉。
使我率师下金口,举手扑灭何能为。
与君分袂初不料,陵迁谷变天一涯。
出奔歇浦实异国,七年相见嗟孑遗。
偷生日久空自恨,春秋不作宜无诗。
同年屈指六七子,吉甫壮烈尤可哀。
辱君见称我滋愧,共厉晚节毋诡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