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墨标名早,飞腾仅石渠。
学传外家蕴,论合古人馀。
议本枫宸疏,评和相第书。
忠言与危行,青史未应虚。
淡墨标名早,飞腾仅石渠。
学传外家蕴,论合古人馀。
议本枫宸疏,评和相第书。
忠言与危行,青史未应虚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韩元吉为范泉州(可能是范仲淹的后人或在泉州任职的官员)所写的挽词之一。诗中表达了对范氏的敬仰和对其才华的认可。"淡墨标名早"赞扬了范氏早年就以淡泊的风格树立了名声;"飞腾仅石渠"暗示他虽未居高位,但才学出众,如同石渠阁中的学者一般。"学传外家蕴,论合古人馀"进一步肯定了他的学问渊博,见解深得古人真谛。"议本枫宸疏,评和相第书"表明他在政事上也有独到见解,参与过重要的决策讨论。最后两句"忠言与危行,青史未应虚"高度评价了范氏的忠诚和正直行为,认为这些品德将被历史公正地记载,不会被遗忘。
总的来说,这是一首赞美逝者德才兼备、忠诚可贵的挽诗,体现了韩元吉对范泉州深深的敬意和怀念。
绵绵兔丝草,濯濯柽树枝。
结根偶相值,引蔓缠绵之。
春风一披拂,柯叶含荣滋。
弱质附美荫,百龄誓不违。
清商忽用事,霜飙䬃已凄。
岂意百尺条,同此寸草萎。
委蔓失所托,憔悴徒伤悲。
知君无岁寒,何用相因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