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时供奉曲,歌者亦无人。
但感岁年晚,不知天地春。
客犹谈宝庆,吾亦及咸淳。
何处杨花过,飞来照角巾。
旧时供奉曲,歌者亦无人。
但感岁年晚,不知天地春。
客犹谈宝庆,吾亦及咸淳。
何处杨花过,飞来照角巾。
这首元代诗人黄石翁的《客语》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时光流转与世事变迁的感慨。首句“旧时供奉曲,歌者亦无人”便将读者带入一个历史的长廊,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今日的落寞。接着,“但感岁年晚,不知天地春”两句,通过对比岁末的萧瑟与春日的生机,表达了对时间流逝、岁月更迭的深刻感悟。
“客犹谈宝庆,吾亦及咸淳”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历史的纵深感,通过“客”的谈论与“吾”的经历,将个人命运与时代背景紧密相连,展现了历史的宏大叙事与个体的微小体验之间的交织。最后,“何处杨花过,飞来照角巾”以自然景象收尾,既是对前文情感的升华,也寓意着无论外界如何变化,内心的情感与记忆依然如影随形,照亮前行的道路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历史、时间、个人经历和自然景观的描绘,展现了诗人对生命、历史和存在的深刻思考,语言质朴而意味深长,富有哲理性和艺术感染力。
西山俯清溪,中有招提地。
今晨发游兴,行蹑樵迹至。
寺古门半颓,剥落馀榜字。
乡人利邀福,因乡遂名寺。
残僧缺梵诵,一饱无佗志。
依稀临济宗,欲说犹能记。
自从达摩来,妙法指心示。
渡江芦径折,面壁石留志。
莲宗衍花叶,顿渐派遂异。
初惟北宗显,蝉联帝师位。
南宗晚出抗,衣钵鸣法器。
南祖北则祧,顿兴渐乃避。
遂教曹溪水,一滴十方醉。
兹地本岭峤,固应濡染易。
宗风昔方盛,英伟多法嗣。
初祖各开山,并擅大神智。
此间百里近,遂有神僧二。
南岩坐圆应,阴那据惭愧。
禅宗不可作,僧反为佛累。
岂知古天竺,象教亦颓坠。
祅神出持世,魔氛日以肆。
瞿昙佛故种,受侮来异类。
豆瓜强剖分,净土遽易置。
五部皆孱王,龙象力难庇。
慈悲睹末劫,慧眼应垂泪。
昙华久不现,见叶纷相弃。
惟扇芙蓉妖,流毒远相被。
东来遍震旦,民财坐疲匮。
即今寺中僧,与俗亦同嗜。
犹借福田说,鼓众博檀施。
木佛寂不言,村女竞相媚。
因之变供养,得为口腹备。
冷观发浩叹,懒复著言议。
寺左有奇石,山静林意邃。
徘徊抚石坐,欲说西来意。
《兴福寺》【清·丘逢甲】西山俯清溪,中有招提地。今晨发游兴,行蹑樵迹至。寺古门半颓,剥落馀榜字。乡人利邀福,因乡遂名寺。残僧缺梵诵,一饱无佗志。依稀临济宗,欲说犹能记。自从达摩来,妙法指心示。渡江芦径折,面壁石留志。莲宗衍花叶,顿渐派遂异。初惟北宗显,蝉联帝师位。南宗晚出抗,衣钵鸣法器。南祖北则祧,顿兴渐乃避。遂教曹溪水,一滴十方醉。兹地本岭峤,固应濡染易。宗风昔方盛,英伟多法嗣。初祖各开山,并擅大神智。此间百里近,遂有神僧二。南岩坐圆应,阴那据惭愧。禅宗不可作,僧反为佛累。岂知古天竺,象教亦颓坠。祅神出持世,魔氛日以肆。瞿昙佛故种,受侮来异类。豆瓜强剖分,净土遽易置。五部皆孱王,龙象力难庇。慈悲睹末劫,慧眼应垂泪。昙华久不现,见叶纷相弃。惟扇芙蓉妖,流毒远相被。东来遍震旦,民财坐疲匮。即今寺中僧,与俗亦同嗜。犹借福田说,鼓众博檀施。木佛寂不言,村女竞相媚。因之变供养,得为口腹备。冷观发浩叹,懒复著言议。寺左有奇石,山静林意邃。徘徊抚石坐,欲说西来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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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重作广州客,斜日朝台感今昔。
上将高谈横海坛,经师别换名山席。
要令五管盛文治,万派新潮海天碧。
少年豪想鲲鹏化,群蛮犷俗豚鱼格。
朝廷正用名臣后,畀养人才培国脉。
使节联翩后先至,侯伯谷蒲耀圭璧。
并念先公竹马儿,虽作荒伧犹护惜。
平生空慕仓海君,无力能褫虎狼魄。
新交子房偏我厚,卧我元龙楼百尺。
门前更留京兆马,明月清尊永佳夕。
青眼高歌送我东,惜我才薄无能役。
神州百年感桓温,广武一叹同阮籍。
溪曲抱村,竹深藏径,闲门谁肯临候?
人日梅开,新年鸟啭,迎到东林故旧。
生计柴桑拙,叹仍是南山种豆。
田家隔岁重来,应笑菜肥人瘦。
野外春光如绣,倩芳草铺茵,晴岚对酒。
击缶狂歌,插花起舞,此乐胜围红袖。
无奈莱园月,又唤斑骓系柳。
愿逐诗仙,春风一路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