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星夜入水,龙马出渥洼。
西来几万里,进入天王家。
公子重毫素,惨淡生风沙。
明时不用武,终然驾鼓车。
房星夜入水,龙马出渥洼。
西来几万里,进入天王家。
公子重毫素,惨淡生风沙。
明时不用武,终然驾鼓车。
这首元代诗人于立的《题赵仲穆画马》,以“房星夜入水,龙马出渥洼”开篇,巧妙地将神话与现实交织在一起,描绘了一幅龙马从神秘之地涌出的壮丽景象。接着,“西来几万里,进入天王家”,进一步渲染了龙马的非凡来历和其最终归宿的尊贵地位。
“公子重毫素,惨淡生风沙”,通过“公子”这一形象,展现了画家赵仲穆在创作时的专注与深情,仿佛在风沙中挥毫泼墨,笔触间尽显豪情与坚韧。而“明时不用武,终然驾鼓车”则表达了在和平年代,武力不再被频繁使用,但艺术与文化却能像鼓车一样,承载着历史的重量,继续前行,为人们的生活增添色彩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不仅赞美了赵仲穆画马技艺的高超,也寓含了对和平时代文化艺术繁荣的期待与向往,以及对历史传承与创新的深刻思考。
野寺钟昏山正阴,乱藤高竹水声深。
田夫就饷还依草,野雉惊飞不过林。
斋沫暂思同静室,清羸已觉助禅心。
寂寞日长谁问疾,料君惟取古方寻。
赐衣兼授节,行日郢中闻。
花发登山庙,天晴阅水军。
渔商三楚接,郡邑九江分。
高兴应难遂,元戎有大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