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社归来倒石床,醒余肝胆卧松篁。
行人只赏陶公醉,谁识悲凉述酒章?
净社归来倒石床,醒余肝胆卧松篁。
行人只赏陶公醉,谁识悲凉述酒章?
这首元代诗人龙仁夫的《醉石》描绘了诗人归家后的闲适与内心感受。首句“净社归来倒石床”写诗人从清净之地归来,疲惫之余直接躺在石床上,显示出其生活的随意和心境的放松。然而,“醒余肝胆卧松篁”一句则透露出更深的情感,醒后独对松竹,肝胆相照,寓含着诗人内心的孤寂与坚韧。
后两句“行人只赏陶公醉,谁识悲凉述酒章?”通过对比,表达了诗人的孤独与不被理解。他自比为陶渊明那样的醉者,享受自然,超脱世事,但这种醉态背后的却是无人能懂的“悲凉”。诗人以酒述说自己的心事,却未能得到共鸣,流露出一种深沉的哀愁和无奈。
总的来说,这首诗以醉为表,悲凉为实,展现了诗人独特的人生观和情感世界,具有很高的艺术感染力。
庭叶飘寒,砌蛩催织,夜色迢迢难度。
细剔灯花,再添香兽,凄凉洞房朱户。
见凤枕羞孤另,相思洒红雨。有谁语。
道年来,为郎憔悴,音问隔,回首后期尚阻。
寂寞两愁山,锁闲情、无限颦妩。
嫩雪消肌,试罗衣、宽尽腰素。
问何时梦里,趁得好风飞去。
君莫学杨虞卿奉李宗闵,宗闵权势岂能久。
君莫学刘栖楚附李逢吉,逢吉禄位宁长守。
虽然一时身暂好,其奈千古名常丑。
丈夫读书要知道,所信不笃被其诱。
大张富贵作罗网,愚者纷纷以身就。
左缠右绕不可脱,诛窜还当逐其后。
君不见虞卿须遇李固言,君不见栖楚终遭韦处厚。
一朝摧折灵气尽,龙如蛇兮虎如狗。
劝君圣贤术内好潜心,劝君邪佞党中休入手。
岂不知潞州处士田佐时,唤与美官嫌不受。
寿宁孙老画壁下,当日偶同君此行。
是时众里略一揖,自尔乃得君诗名。
风驰雨绝十五载,此地忽尔相逢迎。
见投琴轩两大集,宝匣金钥缄瑶琼。
未开试使道所有,毛发寒竖肝胆惊。
归来烧灯读至晓,句险字硬才力狞。
君身长不满三尺,万象何术独手擎。
嗟我气俗音韵浅,不敢与君相和鸣。
聊书短歌报佳惠,它日愿将朝七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