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萧岩畔竹,亭亭涧底松。
植根非不高,孤峭虑难容。
骨肉缘枝叶,分飞类转蓬。
非关恩义薄,根株良不同。
越鸟栖南技,代马立朔风;
藐焉长怆恻,道阻谁适从!
萧萧岩畔竹,亭亭涧底松。
植根非不高,孤峭虑难容。
骨肉缘枝叶,分飞类转蓬。
非关恩义薄,根株良不同。
越鸟栖南技,代马立朔风;
藐焉长怆恻,道阻谁适从!
这首诗描绘了山岩边的竹子和涧底挺立的松树,它们虽然生长环境各异,但都展现出坚韧不屈的姿态。竹子虽高,却因孤峭难以容纳,而松树则独立涧底,枝叶相连如同骨肉,却又各自飘零如蓬草。诗人借此寓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,尽管有深厚的联系,但因生活环境和个人选择的不同,难免会有分离和分歧。他以“越鸟”和“代马”作比,前者适应南方气候,后者在北方风中屹立,表达了对命运无常和道路艰难的感慨,以及对未知未来的迷茫。整体上,这首诗寓言深刻,富有哲理,体现了张煌言的深沉思考和人生感慨。
破纽绝络兮民不支,不了兰藏兮举世无医。
病在腠兮废汤熨,未至血脉兮乃施针石。
布指于位兮息至不知,阴阳倒置兮寒凉逆施。
内实兮饵之桂附,中乾兮反投消以蠹。
天生卢扁兮授术上池,跻民寿兮至期颐。
豆蔻丁香,待则甚、如今休也。
争知道、本来面目,风光洒洒。
底事到头鸾凤侣,不如躲脱鸳鸯社。
好说与、几个正迷人,休嗟讶。纱窗外,梅花下。
酒醒也,教人怕。把翠云剪却,缁衣披挂。
柳翠已参弥勒了,赵州要勘台山话。
想而今、心似白芙蕖,无人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