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年瓴甓竟谁留,北苑西坑未可酬。
丽藻刻文传魏代,紫苔生润出漳流。
歌声已散宫墙废,霸业都忘翰墨收。
慎勿濡毫吟穗帐,恐教罗绮结春愁。
千年瓴甓竟谁留,北苑西坑未可酬。
丽藻刻文传魏代,紫苔生润出漳流。
歌声已散宫墙废,霸业都忘翰墨收。
慎勿濡毫吟穗帐,恐教罗绮结春愁。
这首诗通过对铜雀研的描绘与感慨,展现了诗人对历史变迁和物是人非的深沉思考。首联“千年瓴甓竟谁留,北苑西坑未可酬”以铜雀研为引子,表达了对历史遗存的追寻与无法完全理解的感慨。颔联“丽藻刻文传魏代,紫苔生润出漳流”通过“丽藻”与“紫苔”的对比,既赞美了魏代文化的繁荣,也暗示了时间的流逝与自然的更迭。颈联“歌声已散宫墙废,霸业都忘翰墨收”则将视角转向历史的兴衰,通过“歌声”与“宫墙”的废弃,以及“霸业”与“翰墨”的遗忘,形象地描绘了权力与文化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逝的景象。尾联“慎勿濡毫吟穗帐,恐教罗绮结春愁”则告诫人们在面对历史与自然时应保持敬畏之心,避免过度沉浸于个人情感中,以免滋生不必要的忧愁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借物抒情,通过对铜雀研的咏叹,反映了诗人对历史、文化、权力与自然之间复杂关系的深刻洞察,以及对人类情感与历史变迁之间微妙联系的细腻感受。
马嵬坡外鬼燐红,零落杨花怨晚风。
早识三郎终薄倖,何如常住寿王宫。
三十六年恃宠长,若论颜色亦秋娘。
美人别有承恩法,一剪青丝便断肠。
宫闱忌讳竟全忘,明把唐皇作汉皇。
添得香山好诗料,一篇乐府冠三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