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身内有夫妻,争奈愚痴太执迷。
不向里头求造化,却于外面立丹基。
妄将御女三峰术,伪作轩辕九鼎奇。
个样畜生难忏悔,阎公不久牒来追。
人人身内有夫妻,争奈愚痴太执迷。
不向里头求造化,却于外面立丹基。
妄将御女三峰术,伪作轩辕九鼎奇。
个样畜生难忏悔,阎公不久牒来追。
这首诗以生动的语言揭示了对内在精神追求与外在形式主义的对比。诗人通过“人人身内有夫妻”这一比喻,暗示每个人内心深处都蕴含着精神与道德的追求,即内在的“夫妻”。然而,“争奈愚痴太执迷”,指出人们往往过于执着于外在的形式和物质追求,忽视了内心的真正需求。
接下来,“不向里头求造化,却于外面立丹基”表达了对盲目追求外在功利行为的批评。这里的“造化”指的是自然法则或宇宙真理,而“丹基”则可能指代修炼或修行的基础。诗人强调,真正的智慧和幸福不应在外在的物质积累或形式化的仪式中寻找,而应从内心深处的觉醒和自我完善中获得。
“妄将御女三峰术,伪作轩辕九鼎奇”进一步批判了那些为了追求所谓的“灵性提升”而采取的错误方法。御女术和九鼎奇可能象征着各种形式的外在修炼或仪式,但诗人认为这些不过是徒有虚名的伪善行为,无法真正触及灵魂的深处。
最后,“个样畜生难忏悔,阎公不久牒来追”表达了对那些沉迷于错误追求而不自省的人的警告。这里“阎公”可能指的是冥界的判官,暗示着那些不觉悟者最终将面临不可避免的审判和惩罚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深刻地探讨了精神追求与外在形式之间的关系,以及个人在追求真理和幸福时容易陷入的误区。它鼓励人们转向内心的探索,寻求真正的智慧和内在的平和。
春雨如丝,假盖冲泥,访余板桥。
叹佯狂李白,思原无敌,工愁吴质,益用增劳。
水色萦窗,衣香满座,共倚河亭短烛烧。
惊心处,又蒲帆高挂,待趁新潮。黯然欲别魂消。
怅去住、难凭仗彩毫。
怕鱼笺三万,仅能涂抹,龙宾十二,只解诙嘲。
开府清新,参军俊逸,何日论文倒浊醪。
君思我,在秦淮十里,杨柳千条。
书巢先生豪杰士,出自康成通德里。
平生显宦倾时流,声名勃勃秋涛起。
吁嗟时异事亦殊,而今老去将何如。
旧境萧条鞠荒草,梦魂常恋长林居。
季子归来问松菊,有意诛求结茅屋。
白云在望碧山高,愿学耕田在空谷。
当年小隐留武夷,读书奉母情愉怡。
文章久诧韩侍御,赠言贵比珊瑚枝。
斓斑綵衣耀晴日,皎皎照人冰雪质。
潘舆远导千里途,陟屺何须惮行役。
愿言早见登归程,故园景物关幽情。
竹林有约久相待,煮茶空听松风声。
粉署政闲聊自怡,运毫濡墨写竹枝。
宋时二子谁最好,今日诸公君独奇。
露梢风叶新图里,丛色翛翛紫鸾尾。
郎官醉笔扫将成,上舍高情得之喜。
明窗净几绝纤埃,袅袅长竿若可裁。
白昼闲将堂上挂,丹山定有凤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