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契丹画菽与桑,寒足为衣饥为粮。
郑广文画松与柏,铁骨棱棱雪霜魄。
何如更画椿与萱,冰绡一幅天根全。
青柯八百未云老,丹花岁岁儿孙联。
海波扬尘话长喙,垂垂景莫日方曙。
饥寒无恙雪霜丝,孝子有心难得绘。
杨契丹画菽与桑,寒足为衣饥为粮。
郑广文画松与柏,铁骨棱棱雪霜魄。
何如更画椿与萱,冰绡一幅天根全。
青柯八百未云老,丹花岁岁儿孙联。
海波扬尘话长喙,垂垂景莫日方曙。
饥寒无恙雪霜丝,孝子有心难得绘。
此诗描绘了两位画家的不同风格和主题。杨契丹所画之菽与桑,展现了对寒足与饥饿的深刻理解,以自然界的植物象征着生存的艰难与朴素的生活方式。而郑广文所画之松与柏,则通过铁骨棱棱的形象,寓意着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对雪霜的抗争。
诗人夏良胜则提出了一种新的构想,希望将代表长寿与慈爱的椿与萱一同入画,用冰绡这一珍贵的材料,展现天地间最纯净、最完整的美。他强调了椿树与萱草的生命力,即使历经八百年的岁月,依然青春常在;每年的丹花,都象征着子孙的繁荣与连接。
进一步地,诗人借海波扬尘的景象,比喻椿萱图中蕴含的深邃智慧与远见。垂垂老矣的椿树,仿佛在黎明前的黑暗中,预示着新的曙光即将来临。同时,诗人也表达了对饥寒交迫生活的同情,以及对孝子之心的赞美,认为这样的情感是难以通过绘画完全表达的。
整首诗通过对比与联想,不仅展示了不同画家的艺术风格,还蕴含了对生命、自然、亲情以及人性深刻的思考。
乱叶和凄雨,投空如散丝。
流年一如此,游子去何之。
节义古所重,艰危方自兹。
他年著清德,仍复畏人知。
爱君东阁能延客,顾我闲官不计员。
策杖频过知未厌,卜居相近岂辞迁。
莫将诗句惊摇落,渐喜樽罍省扑缘。
待约月明池上宿,夜深同看水中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