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子有子衣裳单,皮肉冻死伤其寒。
蓬空煨烬不得安,叫怒索饭饥无餐。
乱离走窜千里山,荆棘蹲坐肤不完。
失身被系泪不乾,父闻此语摧心肝。
呜呼六歌兮歌欲残,魂招不来心鼻酸。
有子有子衣裳单,皮肉冻死伤其寒。
蓬空煨烬不得安,叫怒索饭饥无餐。
乱离走窜千里山,荆棘蹲坐肤不完。
失身被系泪不乾,父闻此语摧心肝。
呜呼六歌兮歌欲残,魂招不来心鼻酸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种悲惨的生活状态,充满了对亲情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无奈。开篇便用“有子有子衣裳单”直截了当地展现了儿子的寒冷与贫穷,这种生理上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,不仅是物质层面的匮乏,也反映出情感上的孤独和缺失。接着,“皮肉冻死伤其寒”则将这种苦难推向极致,仿佛在零度以下的环境中,连生命本身都快要被冻结。
“蓬空煨烬不得安”中的“蓬空”形容心情的烦乱,“不得安”则表明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恐慌。紧接着,“叫怒索饭饥无餐”中“叫怒”的愤怒与哀求交织,显示了诗人对食物的渴望,以及这种渴望背后的绝望。
“乱离走窜千里山”则是一个宏大的画面,战乱导致的人们流离失所,生活在不定之地,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煎熬。"荆棘蹲坐肤不完"则从身体的损伤来强化这种苦难,皮肤被荆棘划伤,内心的创痛也随之加深。
“失身被系泪不乾”中,“失身”的境遇让人读之凄然,泪水不断,但无法带走这份悲哀。"父闻此语摧心肝"则是对亲情的呼唤,对父亲的渴望和期待,以及这种渴望被无情命运击碎的心灵创伤。
最后,“呜呼六歌兮歌欲残,魂招不来心鼻酸”表达了诗人内心深处的悲痛与无奈。这一系列的情感流露,与其说是对现实的描摹,不如说是对生命本身的一种哀求。
整首诗通过对生活苦难的刻画,展现了诗人对于亲情、温暖和安全的深切渴望,以及在艰辛环境中内心的挣扎与无力感。
钱郎与世苦不谐,胸次徒抱经纶才。
行年五十犹未试,蟠蛰虽久愆风雷。
扫除习气趣空寂,华藏重重恣游历。
世间幻妄此道真,未必亨通胜穷阨。
我方卧病南海滨,喜君襟抱时相亲。
胡为乘兴有所适,使我怅望归飞云。
兵戈格斗何时息,田园将芜归未得。
同是天涯流落人,此心炯炯君应识。
闽山六月丹荔枝,火齐堆盘侑一卮。
愿言及此复过我,岁晚勿负沧海期。
醉乡我已成真隐,君亦逃禅学苏晋。
乐天不醉即谈禅,此外悠悠真须忍。
转头良友死生分,独鹤如何不念群。
慨想平生空洒涕,追吟佳句只看云。
只鸡墓隧违徐志,群盗潢池尚楚氛。
赖有幽人慰岑寂,此方教体在音闻。
仙家佛氏各有科,所举净土与大罗。
痴人妄想到其处,坚守丹鼎翻贝多。
胸中有此一念故,积虑便作层冰峨。
超然了达无阂者,应物不磷谁忧磨。
叔兮爱仙事炉灶,拟骖鸾鹤翔云河。
钱子贪佛为藏转,欲以一月分千波。
乃将世故与陈说,坐使谈笑寻干戈。
愿君舍远聊自近,济世不曰如之何。
我方衰病卧江海,骇俗颇似哀骀他。
骅骝见鞭行甚速,期子自策勿蹉跎。
嗟予于世诚左科,屏居门可设雀罗。
弟昆相从有良友,静中所得亦复多。
微言造理极壸奥,高论盖世惊嶪峨。
含章怀美待时发,资质已妙犹镌磨。
明廷策士复古制,使我意气如奔河。
作诗劝自此途进,往驾巨舸凌长波。
成功相期一战霸,大敌禠魄皆投戈。
篇章酬复未勇往,谦退将若斯文何。
定从当以一语决,幸勿傍顾而言他。
要须勿与少游议,政恐此志成蹉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