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夜东风相荡磨,故应地上落红多。
更须病起能拈酒,可奈东池芍药何。
日夜东风相荡磨,故应地上落红多。
更须病起能拈酒,可奈东池芍药何。
这首诗《病中》由元代诗人李孝光所作,通过细腻的笔触描绘了病中人的内心世界与外界景物的交融。
首句“日夜东风相荡磨”,以“东风”象征着生命的活力与自然界的循环更替,而“相荡磨”则生动地展现了这种力量在日夜交替中的持续作用,暗示着生命与自然的紧密联系。同时,这一句也暗含了诗人内心的波动与外界环境的相互影响。
次句“故应地上落红多”,承接上句,以“落红”比喻生命的消逝和自然界的凋零,与“东风”的生机形成对比,表达了对生命短暂和自然轮回的感慨。这里的“故应”二字,既是对自然现象的客观描述,也是诗人情感的自然流露,体现了对生命流逝的无奈与接受。
后两句“更须病起能拈酒,可奈东池芍药何”,转而从个人的角度出发,表达了对恢复健康的渴望以及面对疾病时的复杂心情。其中,“病起能拈酒”既是对身体康复的期待,也是借饮酒来排遣病痛带来的苦闷,体现了人在困境中寻求慰藉的心理状态。“可奈东池芍药何”则以芍药花为喻,表达了对美好事物(如健康、快乐)的向往,同时也隐含了对疾病无法避免的现实的无奈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自然景象与个人情感的交织,深刻地反映了生命与自然、健康与疾病之间的复杂关系,以及人在面对生命无常时的思考与感悟。
人生百岁安得有,我今草草三十九。
犹忆中原荡赤风,结束辞家岁在酉;
银鱼尝挂铁裲裆,金马长悬玉匕首。
江东霸气倏萧条,纯钩锈涩沈枪朽;
纵横露布浪飞书,突兀星槎莽犯斗。
风云缩朒帝应嗔,日月膏肓鬼亦吼。
丈夫意气岂勋名,何况文章等刍狗!
头颅如许可奈何?慷慨悲歌还自诟。
太史公,牛马走;
鲸涎蛟沫日攒眉,虎符龙节凭谁手!
揶揄龌龊里中儿,累累黄金窃佩肘。
带砺山河安在哉?五侯空绾龟文纽!
自昔英雄多妙年,隆中、圯上相先后。
如彼南阳邓仲华,丹青独画云台右;
其人须眉尚宛然,咄咄微躯真敝帚。
古来何代无废兴,雌伏雄飞更某某;
上不为富春泽畔羊裘翁,下即为山中宰相天子友。
不见故侯原上瓜,请看徵士门前柳;
谁能出处两无凭,踯躅千秋笑鸡口。
莫论兵,且饮酒;
今人争羡古人贤,后人亦羡今人否?
《岁在戊戌,余行年已三十九矣。抚时感事,遂以名篇》【明·张煌言】人生百岁安得有,我今草草三十九。犹忆中原荡赤风,结束辞家岁在酉;银鱼尝挂铁裲裆,金马长悬玉匕首。江东霸气倏萧条,纯钩锈涩沈枪朽;纵横露布浪飞书,突兀星槎莽犯斗。风云缩朒帝应嗔,日月膏肓鬼亦吼。丈夫意气岂勋名,何况文章等刍狗!头颅如许可奈何?慷慨悲歌还自诟。太史公,牛马走;鲸涎蛟沫日攒眉,虎符龙节凭谁手!揶揄龌龊里中儿,累累黄金窃佩肘。带砺山河安在哉?五侯空绾龟文纽!自昔英雄多妙年,隆中、圯上相先后。如彼南阳邓仲华,丹青独画云台右;其人须眉尚宛然,咄咄微躯真敝帚。古来何代无废兴,雌伏雄飞更某某;上不为富春泽畔羊裘翁,下即为山中宰相天子友。不见故侯原上瓜,请看徵士门前柳;谁能出处两无凭,踯躅千秋笑鸡口。莫论兵,且饮酒;今人争羡古人贤,后人亦羡今人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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