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观阮嗣宗,醒醉俱托狂。
广武叹已绝,苏门啸何长。
昏既以醉免,辞宁不终忘。
又疑杀青上,阙文今或亡。
不然竹林游,何独弃山王。
善观阮嗣宗,醒醉俱托狂。
广武叹已绝,苏门啸何长。
昏既以醉免,辞宁不终忘。
又疑杀青上,阙文今或亡。
不然竹林游,何独弃山王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赵蕃对阮籍的评价和感慨。他赞赏阮籍善于观察人生,无论是清醒还是醉酒,都能借以表达自我。诗人提到阮籍在广武感叹历史已远去,在苏门啸歌中寄托深沉情感。他指出阮籍用醉酒来逃避现实中的昏暗,同时他的辞章即使在免除昏沉后也未曾忘记初衷。
赵蕃接着疑惑,阮籍是否在创作时也有类似的行为,即在作品中故意留白,让读者自行填补,这可能暗示着一些篇章已经遗失。最后,诗人不解为何阮籍在竹林七贤的交往中,唯独选择远离山涛(山涛为竹林七贤之一),这可能是对阮籍独特个性和选择的疑问。
整首诗通过解读阮籍的生活态度和创作方式,表达了诗人对其人其事的深入思考和敬仰之情。
疏璃王,母为波斯匿王女。
宫中小婢称翁主,不产麒麟产狼虎。
儿时漫陟狮子座,释种小语摩诃祸。
琉璃王,嗔心一起火燎冈。
十万剑戟横清霜,倒曳窣堵躏佛场。
可怜诸释种,不蓄四兵抱头死。
血作阿耨池头水,云胡破戒呼婢子。
琉璃王,水中有火如汝嗔,火车拥入阿鼻门。
嗟嗟能仁未为仁,死不能救称宿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