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既生绝顶聪明,当予以唾手科名,等身著作,方显山川钟毓,特出奇材,为甚么棘院懒游,药炉坐困,四十年建功立说,全收些些,岂真造化弄人,才到高时天亦忌;
我正抱满胸愤恨,况值此深秋寂寞,长夜迢遥,陡教风雨摧残,惊传噩耗,讵者番采薪有疾,执绋无缘,数千遍捣枕槌床,徒呼负负,莫是玉楼作记,公今归去我何之。
天既生绝顶聪明,当予以唾手科名,等身著作,方显山川钟毓,特出奇材,为甚么棘院懒游,药炉坐困,四十年建功立说,全收些些,岂真造化弄人,才到高时天亦忌;
我正抱满胸愤恨,况值此深秋寂寞,长夜迢遥,陡教风雨摧残,惊传噩耗,讵者番采薪有疾,执绋无缘,数千遍捣枕槌床,徒呼负负,莫是玉楼作记,公今归去我何之。
这首挽联以沉痛哀悼的笔触,表达了对陶炳然叔祖的深切怀念与惋惜之情。上联从“天既生绝顶聪明”开始,赞颂了叔祖天赋异禀,才华横溢,本应享有唾手可得的科名与等身著作的成就,彰显了山川之灵秀与特出奇材的特质。然而,“棘院懒游,药炉坐困”两句转折,揭示了叔祖未能尽情施展才华的遗憾,四十年的建功立说,却仅收获有限,似乎命运多舛,让人为之扼腕。
下联则直接抒发了作者的悲愤与无奈。“抱满胸愤恨”表达了对叔祖不幸离世的深深哀痛和对命运不公的愤慨。“深秋寂寞,长夜迢遥,风雨摧残”描绘了一幅凄凉的画面,进一步渲染了哀悼的氛围。最后,“玉楼作记,公今归去我何之”一句,以“玉楼”象征逝者的安息之所,表达了对叔祖离去的不舍与迷茫,同时也暗示了自己面对叔祖离世的孤独与无助。
整体而言,这副挽联不仅深情地缅怀了陶炳然叔祖的一生,也深刻反映了对人生无常、命运多舛的感慨,以及对逝者无法挽回的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