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惟庞古器惟粗,巧匠心思毕竟无。
听说山南多敏慧,近来依样善描摹。
风惟庞古器惟粗,巧匠心思毕竟无。
听说山南多敏慧,近来依样善描摹。
此诗《艺术》由清代诗人萧雄所作,通过对“风”与“巧匠心思”的对比,以及对“山南多敏慧”的描述,探讨了艺术创作的本质与模仿之间的关系。
首句“风惟庞古器惟粗”,以自然界的风与古代的器具为喻,风虽简单直接,却能塑造出复杂多变的形态,而古代的器具则因制作工艺的限制,显得较为粗糙。这里暗含着艺术创作中,灵感与技艺之间的辩证关系:灵感如同风,自由流动,难以捉摸;而技艺则是器物,需要精心雕琢,才能展现出其价值。
次句“巧匠心思毕竟无”,进一步强调了技艺与灵感的不同。即使是最出色的工匠,他们的智慧与努力也无法完全取代自然赋予的灵感。这句诗表达了艺术创作中,灵感的重要性远远超过技巧本身。
后两句“听说山南多敏慧,近来依样善描摹”,通过“山南多敏慧”的形象,暗示了艺术创作的地域性差异和模仿现象。山南之地的人们聪明伶俐,善于学习和模仿,但同时也提醒人们,真正的艺术创新不应止步于模仿,而应追求原创性和个性化的表达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深刻地探讨了艺术创作中的灵感与技巧、原创与模仿之间的辩证关系,以及地域文化对艺术发展的影响,展现了诗人对艺术本质的独到见解。
新蝉鸣高柳,轻鸥弄晴川。
浮家作远游,触热岂所便。
武昌古都会,形胜两国肩。
貔貅杂民居,烽火照敌边。
朝廷重牧守,尤需治中贤。
君侯文章家,班马不敢先。
墨庄一种子,落实今几年。
瞠乎出其后,独得道学传。
诚身自孝悌,玩理潜天渊。
悠然静中春,汹汹风涛前。
四海满誉望,诸公争挽牵。
容台志不舒,别驾用未专。
去就抑何心,行可吾亦然。
余也沟渎质,误辱青黄妍。
工夫恳切切,习气犹拘挛。
居然作别离,欲别思绵绵。
归鸿几时来,江树底晚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