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见汾阳富贵近古无,二十四考书中书。
又不见慈明起自布衣中,九十五日至三公。
人生穷达各有命,拂衣径去犹差胜。
介推焚死终不悔,梁鸿寄食吾何病。
安用随牒东复西,献谀耐辱希阶梯。
初无公论判泾渭,徒使新贵矜云泥。
稽山一老贫无食,衣破履穿面黧黑。
谁知快意举世无,南山之南北山北。
君不见汾阳富贵近古无,二十四考书中书。
又不见慈明起自布衣中,九十五日至三公。
人生穷达各有命,拂衣径去犹差胜。
介推焚死终不悔,梁鸿寄食吾何病。
安用随牒东复西,献谀耐辱希阶梯。
初无公论判泾渭,徒使新贵矜云泥。
稽山一老贫无食,衣破履穿面黧黑。
谁知快意举世无,南山之南北山北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陆游的《放歌行》,通过对比汾阳王和慈明公的仕途经历,表达了对人生穷达命运的看法。诗人认为富贵并非必然,如汾阳王虽富贵但罕见,慈明公出身布衣却能位至三公,强调了个人努力与命运的交织。他推崇介推的忠诚与梁鸿的洁身自好,反对为了权势而四处奔波,献媚求荣。诗人以稽山老者为榜样,虽然贫穷但内心自在,快乐无人能及,即使南北山之隔,也无妨其心境。整首诗体现了陆游对于士人品格的坚守和对世俗功名的淡泊。
闲何阔,逢诸葛,畏人常忧不得活。
事不谐,问文开,不蹋权门更可哀。
即今白发如霜草,一饱茫然身已老。
惟有躬耕差可为,卖剑买牛悔不早。
年丰米贱身独饥,今朝得米无薪炊。
地上去天八万里,空自呼天天岂知。
我初学诗日,但欲工藻绘。
中年始少悟,渐若窥宏大。
怪奇亦间出,如石漱湍濑。
数仞李杜墙,常恨欠领会。
元白才倚门,温李真自郐。
正令笔扛鼎,亦未造三昧。
诗为六艺一,岂用资狡狯。
汝果欲学诗,工夫在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