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泥佛已丹青,堂上禅师也画成。
笑我形骸枯木样,无禅无佛太粗生。
殿中泥佛已丹青,堂上禅师也画成。
笑我形骸枯木样,无禅无佛太粗生。
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幽默的对话,展现了对艺术与修行的深刻见解。诗人以“殿中泥佛”和“堂上禅师”的形象入笔,巧妙地将佛像与禅师的画作联系起来,形成一种独特的对比。泥佛与禅师的“丹青”形象,既是对艺术作品的赞美,也是对修行境界的一种隐喻。
接着,诗人通过“笑我形骸枯木样,无禅无佛太粗生”这两句,表达了对自身存在状态的反思。这里的“形骸枯木”形象地描绘了诗人自认为的空洞与无意义,而“无禅无佛”则进一步强调了这种存在的虚无感。通过与佛像和禅师的对比,诗人似乎在探讨艺术与修行之间的关系,以及个体在追求精神超越过程中的自我认知与反省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不仅展现了诗人对艺术的独特见解,还蕴含了深刻的哲学思考,通过对自我与外在世界的对比,探讨了存在、意义与修行之间的复杂关系。
披发佯狂走。
莽中原,暮鸦啼彻,几枝衰柳。
破碎河山谁收拾,零落西风依旧,便惹得离人娑婆世界有瘦。
行矣临流重太息,说相思,刻骨双红豆。
愁黯黯,浓于酒。
漛情不断淞波溜。
恨年来絮飘萍泊,遮难回首。
二十文章尺海内,毕竟空谈何有?
听匣底苍龙狂吼。
长夜凄风眠不得,度群生那惜心肝剖?
是祖国,忍孤负!
在昔佛菩萨,趺坐赴莲池。
始则牛花笑,继则南南而有辞。
南南梵呗不可辨,分身应化天人师。
或现比丘、或现沙弥、或现优婆塞、或现丈夫女子宰官司诸像为说法,一一随意随化皆天机。
以之度众生,非结贪嗔痴。
色相声音空不染,法语南南尽归依。
春江花月媚,舞台装演奇。
偶遇南南君,南南是也非?
听南南,南南咏昌霓;见南南、舞折枝,南南不知之,我佛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。
斗洒亦醉石亦醉,到心惟作平等观。
此中消息有盈(月肉),春梦一觉秋风寒。
中原一士多厅姿,纵横宇合卑莎维。
人言毕肖在须眉,茫茫心事畴谁知。
婴武伺人工趣语,杜鹃望帝凄春心。
太平歌舞且抛却,来向神州忾陆沈。
南山豆苗肥复肥,北山猿鹤飞复飞。
我欲蹈海乘风归,琼楼高处斜阳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