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汉程途任去留,故山谁伴赤松游。
百年行李双龙剑,一代文章五凤楼。
扈驾惯骑天厩马,在官难狎海门鸥。
长安道上春风里,邂逅相看尽白头。
霄汉程途任去留,故山谁伴赤松游。
百年行李双龙剑,一代文章五凤楼。
扈驾惯骑天厩马,在官难狎海门鸥。
长安道上春风里,邂逅相看尽白头。
这首明代诗人史谨的《和御医张逢吉韵》描绘了一位历经沧桑的文人形象。首句“霄汉程途任去留”展现了主人公不畏长途跋涉,自在遨游于天地之间的豪情。接着,“故山谁伴赤松游”表达了他对故乡和隐逸生活的怀念,以赤松仙人为伴,寓意超脱尘世。
“百年行李双龙剑”暗示了主人公的身份,可能是文武双全,携带象征权势的宝剑,历经百年岁月。而“一代文章五凤楼”则赞美了他的文学才华,将他的著作比作五凤楼般辉煌。
“扈驾惯骑天厩马”写他曾经的宫廷生涯,常侍奉皇帝,骑着天厩中的骏马,显现出昔日的荣耀。然而,“在官难狎海门鸥”又揭示了他在官场的孤独,难以像海鸥那样自由自在。
最后两句“长安道上春风里,邂逅相看尽白头”,在长安春风吹拂的大道上,诗人与友人相遇,两人都已白发苍苍,流露出对时光流逝和人生际遇的感慨。整首诗通过对比和叙事,刻画了一个既有文采又有历叐的官员形象,以及他对过去与未来的深深思考。
镜槛书囊,算千里、来依下走。
奈消得、茶烟禅榻,鬓丝非旧。
瞥电光阴吹野马,浮云世事成苍狗。
甚百年、聚散水中沤,无何有。春渐上,澹黄柳。
尘漠漠,征帆皱。又草生南浦,伤离时候。
二月轻阴閒似梦,一湖新渌浓于酒。
载归艎、乳燕共桃根,琅邪叟。
携手危岚,剩旧隐、重到未荒。
汀洲外、乱帆孤垒,何限凄凉。
北府兴衰归逝水,东山哀乐付残阳。
奈十年、兵甲倦登临,秋树苍。漂零久,思故乡。
百端恨,对茫茫。算白沤无恙,尚识清狂。
更倚天风凝望极,大江东去海云黄。
问甚时、归去理渔竿,烟屿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