嗟予古癖,成于髫稚。绣虎何功,丧羊于易。
千秋之衰,百里之寄。途远心劳,达于梦寐。
载此衮章,愧以永岁。
嗟予古癖,成于髫稚。绣虎何功,丧羊于易。
千秋之衰,百里之寄。途远心劳,达于梦寐。
载此衮章,愧以永岁。
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自己古癖性情的感慨与自省。诗中“嗟予古癖,成于髫稚”两句,直抒胸臆,感叹自己自幼便形成的对古物、古事的偏爱,这种情感如同根深蒂固的种子,在年少时便已种下。接下来,“绣虎何功,丧羊于易”两句,运用了比喻的手法,将自己对古物的追求比作绣虎(绣虎是古代的一种珍稀动物,象征着珍贵和难得),而“丧羊于易”则暗示了在追求的过程中可能遭遇的损失或牺牲,形象地描绘了追求古物的不易与艰辛。
“千秋之衰,百里之寄”两句,进一步深化了主题,表达了对时间流逝、世事变迁的感慨,以及个人在历史长河中的渺小感。“途远心劳,达于梦寐”则点明了追求古物之路的漫长与艰辛,即使在梦中也难以忘怀,体现了诗人对古物的痴迷与执着。
最后,“载此衮章,愧以永岁”两句,诗人通过“衮章”这一古代帝王所穿的礼服,象征着权力与荣耀,表达了自己虽然拥有这些珍贵的古物,但内心却充满了愧疚与不安,可能是因为这些物质的拥有并未能带来真正的满足与快乐,也可能是因为在追求过程中对其他事物的忽视或牺牲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个人情感的细腻描绘,展现了诗人对自我、对古物、对时间与历史的深刻思考,以及在追求与放弃之间内心的挣扎与矛盾。
人寿不如纸,何论命厚薄。
手书积卅年,斩若墨新著。
行藏细事耳,胶漆吾与若。
所憾廿载中,囚置一涯各。
会话何匆匆,命驾复虚诺。
早知但一面,悔不十日醵。
凭棺邈山河,归梦更安托?
发箧向风檐,瞿然九原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