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宗师没巴鼻,养狗之缘太儿戏。
夺牌禅客如到来,铅刀争及吹毛利。
老大宗师没巴鼻,养狗之缘太儿戏。
夺牌禅客如到来,铅刀争及吹毛利。
这首诗以独特的视角探讨了修行与世俗之间的关系。"老大宗师没巴鼻",这里的老大宗师象征着高深的修行者,没巴鼻则暗示着他们超脱世俗的境界。"养狗之缘太儿戏",通过养狗之事来比喻那些在修行路上过于形式化、游戏化的做法,显得轻浮而不切实际。
接下来的两句"夺牌禅客如到来,铅刀争及吹毛利",进一步深化了主题。"夺牌禅客"可能指的是在修行中追求某种成就或地位的人,而"铅刀争及吹毛利"则是在说即便是最钝的刀(铅刀)也比那些徒有虚名、实则无用的修行者更有价值。这表明作者对于那些真正深入修行、不为外物所动的僧侣持有高度的敬意和赞赏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寓言式的表达,批判了表面功夫和形式主义在修行中的存在,强调了内在修为和真实实践的重要性。它提醒读者,在追求精神提升的过程中,应避免空洞的形式,而要注重实质性的领悟与行动。
说道疏时元是密,偶于忙处得寻閒。
宿愁复岭重山外,新趣清风明月閒。
珍珠滴红敌紫腴,君家宝此如珍珠。
我家玉友亦胜友,论交遣到君座隅。
秋莲结实甘胜蜜,香粳荐新玉为粒。
遥知毫末不及宾,一笑聊同孟光吃。
白地倒海翻重湖,赵侯涂改插架书。
石麟角犀清而腴,了知不是山泽臞。
舌宫齿商凤将雏,一笑著我东郭竽。
曹后鲍前君指呼,郊寒岛瘦君童奴。
翠凤未炙口不糊,吮漱沆瀣骑兔乌。
擘水挹取骊颔珠,挂作白月照海隅。
丹山阿阁久榛芜,跳梁饿鸱啼鹁鸪。
两鸟囚作辕下驹,巨灵蹶起张怒须。
一鸟伸喙群翼趋,向来偃仆须君扶。
大篇落手吾戒涂,春风得意揄翠裾。
东西州尔非秦吴,犹金玉音宁所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