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子诗成定可怜。能言青鸟罢衔笺。
深知身在情长在,可得潸然是偶然。
歌婉转,月婵娟。遥将红泪洒穷泉。
相思只傍花边立,自古多情损少年。
才子诗成定可怜。能言青鸟罢衔笺。
深知身在情长在,可得潸然是偶然。
歌婉转,月婵娟。遥将红泪洒穷泉。
相思只傍花边立,自古多情损少年。
这首词以才子的诗歌为引,描绘了一幅深情的画面。"可怜"二字表达了对张雨珊年丈创作的湘弦离恨谱的赞赏,同时也暗示了其中蕴含的深深情感。"能言青鸟罢衔笺"借用了神话中的信使,暗示书信传递已止,增添了离别的凄凉。
"深知身在情长在"揭示了主人公对情感的深刻理解,即使身隔两地,情意依然如故。然而,"可得潸然是偶然"又暗示了这种深情并非总能抑制,偶尔的感伤难以避免。接下来的"歌婉转,月婵娟"通过歌声和皎洁月色烘托出哀婉的氛围,"红泪洒穷泉"更是将泪水比喻为红宝石般的珍贵,倾泻在无尽的深渊,象征着无尽的思念。
"相思只傍花边立"描绘了主人公在花丛中独自站立,寄托相思,而"自古多情损少年"则以感慨的口吻,指出多情往往会使青春消磨,揭示了爱情的苦涩与代价。整体来看,这首词情感深沉,语言优美,展现了作者对离别之情的独特见解。
礼经从未著生辰,况我连年忧患频。
种种二毛伤老大,匆匆转眼失青春。
影堂莫断阑干泪,丙舍长怜孤另身。
却笑故人偏好事,欲将宏奖散酸辛。
宜臼悲吟愬我辰,三闾哀怨志庚寅。
祗应孤孽充谈助,那得觥筹遍世人。
聊葺旧闻夸梓里,敢将尘梦溯枫宸。
加年倘遂平生硕,学易从今庶有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