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裳须用缄,和瑟须鸣琴。
芳年才十七,与君结同心。
譬彼梧桐枝,萋萋倚云岑。
岂知双鸾曲,翻成孤鹄吟。
幽灯照穗帷,凄恻谁能禁。
缝裳须用缄,和瑟须鸣琴。
芳年才十七,与君结同心。
譬彼梧桐枝,萋萋倚云岑。
岂知双鸾曲,翻成孤鹄吟。
幽灯照穗帷,凄恻谁能禁。
这首明代诗人黄佐的《三穷啚诗时九首为周侍御同年(其一)》以缝裳和鸣瑟起兴,表达了青春年华中对爱情的期待与失落。"缝裳须用缄,和瑟须鸣琴"描绘了和谐美好的氛围,暗示着两人情感的交融。然而,接下来的"芳年才十七,与君结同心"展现了主人公的青春激情,紧接着的"梧桐枝"和"倚云岑"则象征着他们曾有的亲密无间。
转折点在于"岂知双鸾曲,翻成孤鹄吟",这里以双鸾(鸟名,常用来比喻夫妻)的和谐对唱反衬出如今的孤独,暗示了情感上的变故,使得原本的同心结成了孤寂的哀歌。最后两句"幽灯照穗帷,凄恻谁能禁"描绘了夜晚寂静的场景,灯光下的穗帷显得格外凄凉,主人公的悲伤情绪无法抑制,令人感同身受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,表达了从甜蜜期待到失落哀伤的情感变化,具有一定的艺术感染力。
久作丹丘客,疑君去复来。
高吟闯风雅,妙句斩琼瑰。
道谊心千古,文章水一杯。
荷花时话别,别后又梅开。
晚春风雨后,花絮落无声。
绿泛新荷出,青铺细草生。
私蛙为谁噪,老犬伴人行。
旧日狂宾客,樽前笑不成。
昨者登梅岭,兹来入桂林。
相从万里外,不负一生心。
湖上千峰立,樽前十客吟。
讥评到泉石,吾敢望知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