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棘依垣小筑居,短檐横启纸窗虚。
造门已惯非缘竹,据案相忘况有书。
徐孺每劳悬木榻,陶潜何必爱吾庐。
从今更不论宾主,一半幽闲已属余。
剪棘依垣小筑居,短檐横启纸窗虚。
造门已惯非缘竹,据案相忘况有书。
徐孺每劳悬木榻,陶潜何必爱吾庐。
从今更不论宾主,一半幽闲已属余。
这首诗描绘了文徵明在友人家中陈氏处暂居的经历。他选择在西偏的小室"假息庵"安居,那是一个简朴而宁静的地方,有着低矮的檐顶和纸窗,环境清幽。诗人提到,虽然初来时并非因为竹林而被吸引,但随着时光推移,读书和静思占据了大部分时光,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。他借用徐孺子(东汉人,以廉洁知名)的典故,表示即使没有豪华设施,也能像徐孺子那样悠然自得。诗人甚至认为,无需再区分主人与宾客,半数的闲暇时光已经属于自己,体现了他对这种隐逸生活的满足和享受。整体上,这首诗流露出诗人对简朴生活和心灵宁静的向往与追求。
晴空无尘月在房,松间博山沈水香。
翠眉女子约略妆,两足亭亭如雪霜。
步虚之声风度长,紫微北斗忽低昂。
金钗何劳十二行,不羡卢家丹桂梁。
凌云已复飞罗裳,生绢写照公家藏。
应怜彩鸾翳凤凰,未能割爱俱翱翔。
护法俨神龙,诸天拥梵宫。
楼台春日丽,海岳画图雄。
浦树重重绿,园花灼灼红。
微风吹细雨,只在夕阳中。
漆园游濠梁,得意鯈鱼乐。
渊明爱吾庐,感彼众鸟托。
两贤俱达道,妙处要商略。
夫子谁与归,潜也如可作。
柴桑久无人,兹道竟寥落。
颇能诵其诗,尚友亦不恶。
世路多艰险,君轩可槃礴。
但恐君出游,萧朱绶若若。
道人心与貌俱古,哦诗不复效等伍。
清疑仙掌露华坠,新似秋空玉钩吐。
要将馀事付风骚,已悟玄机窥佛祖。
泐潭老子乳于菟,果在丛林啸风雨。
何当埽室祗树园,夜看金盆听软语。
我虽不是庞德公,懒驾柴车入城府。
公如归结白莲社,留我山边一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