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逐香尘走帝邦,雪霜十载破萤窗。
沙堤揽辔频回想,敢竞看花汎曲江。
马逐香尘走帝邦,雪霜十载破萤窗。
沙堤揽辔频回想,敢竞看花汎曲江。
这首明代诗人申佳允的《传胪日马上口占》描绘了一幅生动的场景。首句“马逐香尘走帝邦”展现了马匹在繁华都城中疾驰,扬起一路香气,象征着科举传胪(殿试及第)的荣耀时刻,马蹄声中充满了士人的志得意满。接着,“雪霜十载破萤窗”回忆了十年寒窗苦读的艰辛岁月,用“雪霜”形容时光的严酷和求学的刻苦。
“沙堤揽辔频回想”写诗人骑马经过沙堤时,频频回顾,回味那些过往的学习经历,表达了对过去付出的深深感慨。最后一句“敢竞看花汎曲江”则以轻松的笔触展望未来,诗人自信地表示,如今功成名就,可以毫无顾忌地欣赏曲江的美景,享受人生的欢乐。
整首诗通过马蹄声、香尘、雪霜和花景的描绘,既体现了科举成功的喜悦,也寓含了诗人对过去与未来的深沉思考,展现了士人的人生历程和情感世界。
永和觞咏谁能继,蒲褐山房夜高会。
裙屐都饶历代风,风流本属王家事。
酒酣烛树光模糊,泼眼见此兰亭图。
悠然坐我此亭上,和风清气来吹嘘。
横绡七尺何不有,中山刘郎写生手。
名士争摹马渡馀,苦心为落龙眠后。
亭阴背山面流水,亭中主客竟谁是。
倚栏一老观鹅群,渺然若逢情所欣,吾知此是王右军。
一人偏右岸巾帻,若为苍生动颜色。
不丝不竹情不欢,此是东山谢安石。
一人据案坐上风,若欲自命为文雄,彷佛应是孙兴公。
当年作诗复作序,似在惨淡经营中。
其馀醉醒行坐乱无次,一一皆具点睛势。
或吟或饮或笑嘑,不一雷同各生气。
最后一客依修篁,拥虎皮坐神激扬。
脱非谢散骑,合是袁龙骧。
四十二人尽名彦,何必皆诗皆有传。
士女空誇洛水游,旌旗却笑华林宴。
古来文宴此独尊,亦凭此画方传神。
后来图裕陵,隆准日角龙为真。
真龙貌得犹易易,能貌此者嗟何人。
我闻伯驹先时亦有作,吾家文献叹错愕。
谓其铁毫微密极尽神,试较龙眠定何若。
那得三图风雨倏合并,各出精灵斗强弱。
不须望古穷幽探,筵前名士皆东南。
我公文章经济赫为盛时出,不比典午末造无益惟空谈。
后来好事作真迹,莫画当年尽今夕。
《王述庵先生招集蒲褐山房观刘贯道兰亭禊饮图作歌》【清·黄景仁】永和觞咏谁能继,蒲褐山房夜高会。裙屐都饶历代风,风流本属王家事。酒酣烛树光模糊,泼眼见此兰亭图。悠然坐我此亭上,和风清气来吹嘘。横绡七尺何不有,中山刘郎写生手。名士争摹马渡馀,苦心为落龙眠后。亭阴背山面流水,亭中主客竟谁是。倚栏一老观鹅群,渺然若逢情所欣,吾知此是王右军。一人偏右岸巾帻,若为苍生动颜色。不丝不竹情不欢,此是东山谢安石。一人据案坐上风,若欲自命为文雄,彷佛应是孙兴公。当年作诗复作序,似在惨淡经营中。其馀醉醒行坐乱无次,一一皆具点睛势。或吟或饮或笑嘑,不一雷同各生气。最后一客依修篁,拥虎皮坐神激扬。脱非谢散骑,合是袁龙骧。四十二人尽名彦,何必皆诗皆有传。士女空誇洛水游,旌旗却笑华林宴。古来文宴此独尊,亦凭此画方传神。后来图裕陵,隆准日角龙为真。真龙貌得犹易易,能貌此者嗟何人。我闻伯驹先时亦有作,吾家文献叹错愕。谓其铁毫微密极尽神,试较龙眠定何若。那得三图风雨倏合并,各出精灵斗强弱。不须望古穷幽探,筵前名士皆东南。我公文章经济赫为盛时出,不比典午末造无益惟空谈。后来好事作真迹,莫画当年尽今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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