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有规我滥,泾渭了不分。
清浊虽异派,支流有沱濆。
我时濯缨足,我心如镜云。
何尝汨其泥,不党胡不群。
阴阳互消长,主一斯为君。
君看元祐世,洛蜀何断断。
涑水不能解,谁罢蛮触军。
客有规我滥,泾渭了不分。
清浊虽异派,支流有沱濆。
我时濯缨足,我心如镜云。
何尝汨其泥,不党胡不群。
阴阳互消长,主一斯为君。
君看元祐世,洛蜀何断断。
涑水不能解,谁罢蛮触军。
这首诗是清代诗人朱圭所作的《吾闻(其二)》。诗中,诗人表达了对他人批评自己过于随意、不分轻重的回应。他以泾渭二水为例,指出虽然清浊有别,但支流间仍有交汇之处,暗示自己的行为并非全然不当。诗人强调自己在面对纷扰时,能够保持内心的清明,如同明镜照物,不受污染。他进一步阐述,事物都有阴阳消长之理,关键在于持守中庸之道,不偏不倚。最后,诗人借元祐时期的历史事件——洛蜀之争,来说明即使面临复杂局面,如涑水之难,也能通过智慧和公正来化解,而不是陷入无谓的争斗。整首诗寓言深刻,体现了诗人的自我辩护与哲理思考。
昔岁遇异人,嘻笑谈却病;
不必觅医药,不必劳祭禜。
外身而身存,此方用不竟;
夜睡先睡心,百念昼清净。
心睡梦不惊,念净物何竞;
水既能胜火,遂脱阴阳阱。
閒中时体验,良是养生镜;
揆之圣贤教,理未金中正。
有乐亦有忧,胞与在吾性;
神仙纵不死,不及吾孔、孟。
老翁号乞喧,手携幼稚孙;
问渠来何许,哽咽不能言。
久之拭泪诉,世居濒海村;
义师与狂虏,抄掠每更番。
一掠无衣谷,再掠无鸡豚;
甚至焚室宇,岂但毁篱藩。
时俘男女去,索赂赎惊魂;
倍息贷富户,减价鬻田园。
幸得完骨肉,何暇计饔飧;
彼此赋役重,名色并杂繁。
苦为两姑妇,莫肯念疲奔;
朝方脱系圄,夕已呼在门。
株守供敲朴,残喘岂能存!
举家远逃徙,秋蓬不恋根;
渡海事行乞,冀可活晨昏。
我听老翁语,五内痛烦冤;
人乃禽兽等,弱肉而强吞。
出师律不肃,牧民法不尊;
纵无恻隐心,因果亦宜论。
年来生杀报,皎皎如朝暾;
胡为自作孽,空负天地恩!
《老乞翁》【明·卢若腾】老翁号乞喧,手携幼稚孙;问渠来何许,哽咽不能言。久之拭泪诉,世居濒海村;义师与狂虏,抄掠每更番。一掠无衣谷,再掠无鸡豚;甚至焚室宇,岂但毁篱藩。时俘男女去,索赂赎惊魂;倍息贷富户,减价鬻田园。幸得完骨肉,何暇计饔飧;彼此赋役重,名色并杂繁。苦为两姑妇,莫肯念疲奔;朝方脱系圄,夕已呼在门。株守供敲朴,残喘岂能存!举家远逃徙,秋蓬不恋根;渡海事行乞,冀可活晨昏。我听老翁语,五内痛烦冤;人乃禽兽等,弱肉而强吞。出师律不肃,牧民法不尊;纵无恻隐心,因果亦宜论。年来生杀报,皎皎如朝暾;胡为自作孽,空负天地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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