谥同纪阮,乃为其难,知罪付春秋,而心殊长者;
传次曾胡,所无者武,死生系朝野,岂我独凄然。
谥同纪阮,乃为其难,知罪付春秋,而心殊长者;
传次曾胡,所无者武,死生系朝野,岂我独凄然。
这首挽联以沉稳的笔触,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缅怀与敬意。通过“谥同纪阮”、“传次曾胡”的引用,巧妙地将逝者与历史上的杰出人物相提并论,彰显其卓越贡献与高尚品德。其中,“谥同纪阮”暗示了逝者在道德与功绩上与纪、阮两位先贤相媲美,而“传次曾胡”则表明其事迹与影响堪比曾国藩、胡林翼,足见其在社会与文化领域的深远影响力。
“知罪付春秋,而心殊长者”,这句话既是对逝者一生作为的总结,也是对其人格魅力的高度赞扬。它意味着逝者的一生言行皆可载入史册,成为后人学习的典范,其内心之宽广与智慧,更显其为一代长者。这种评价不仅体现了对逝者个人品质的肯定,也蕴含着对历史公正性的信任,即历史会公正地评价一个人的一生。
“死生系朝野,岂我独凄然”,则进一步强调了逝者的影响超越了个人情感的范畴,触及了整个社会与国家。这句话表明逝者之死,不仅仅是个人的损失,更是整个朝野的哀痛,体现了其在社会中的重要地位和广泛影响。同时,最后一句“岂我独凄然”则以反问的形式,表达了对逝者影响之深的感慨,并暗示了对逝者离世的共同哀悼之情,而非仅限于个人的情感表达。
整体而言,这副挽联不仅深情地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与敬仰,还深刻揭示了逝者在社会历史中的地位与价值,以及其对后世的深远影响,展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于生死、道德与历史的深刻思考。
天低荒草誓师坛,邓艾心知战地宽。
鼓角迥临霜野曙,旌旗高对雪峰寒。
五营向水红尘起,一剑当风白日看。
曾从伏波征绝域,碛西蕃部怯金鞍。
此去青云莫更疑,出人才行足人知。
况当朝野搜贤日,正是孤寒取士时。
仙岛烟霞通鹤信,早春雷雨与龙期。
我今不得同君去,两鬓霜欺桂一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