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将不出以为高,朽索其如六马何。
赖有舀溪长柄杓,不妨霜月在松萝。
敢将不出以为高,朽索其如六马何。
赖有舀溪长柄杓,不妨霜月在松萝。
这首诗通过对比与转折,展现了诗人对于“高”的不同理解,以及对自然与生活的独特感悟。
首句“敢将不出以为高”,诗人直接否定了一种将不出门视为高尚的行为,暗示了这种行为可能带来的局限性。接着,“朽索其如六马何”借用《左传》中的典故,比喻用腐烂的绳索驾驭六匹骏马,形象地表达了对不稳固根基的担忧,同时也暗含对当权者或社会秩序的隐喻批评。
转而,“赖有舀溪长柄杓”,诗人转向赞美一种实用且具有智慧的生活方式——使用长柄勺舀取溪水,既体现了对自然之美的欣赏,也寓意着在日常生活中寻找简单而有效的解决方法。这与前文形成鲜明对比,强调了实用主义与内在价值的重要性。
最后,“不妨霜月在松萝”,诗人描绘了一幅冬夜月光洒在松树与苔藓上的宁静画面,象征着即使在严寒中也能找到内心的平静与美好。这句话不仅美化了自然景观,更蕴含了对坚韧生命力和内在精神世界的颂扬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比与象征手法,探讨了“高”的多重含义,从表面的虚妄到内在的智慧与坚韧,展现了诗人对生活哲理的深刻洞察和独到见解。
师门讲绝学,淡泊易荆榛。
锱铢利害牵,不暇能亲仁。
君侯志意高,面无三斗尘。
越从武夷来,邂逅京华春。
抵掌顾我谈,文彩天麒麟。
归哉吴阊门,太湖漾无垠。
修名恐不立,何必问屈伸。
客里素秋节,谁复同襟期。
黄花虽满眼,何意采摘之。
古今旷达人,把此颜为怡。
谓可制颓龄,属兴深于兹。
渊明南山下,放浪东篱枝。
白衣纵莫至,自惜草木姿。
斯辰天阴阴,云深翳晴曦。
更想杜陵老,抱病登台时。
我欲事啸歌,舒忧以娱悲。
悠悠时序心,摇毫漫致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