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钱堪爱,拟持浇杯酒,欷歔同吊。
三百余年无恙否,字迹斑然深窈。
何物迂儒,瞿张殉后,努力如公少。
老天有眼,殷勤贻以相报。
回想惨淡南云,烹龙炮凤,哀史凭谁告。
不信金瓯都破坏,剩这团团完好。
德祐春秋,义熙甲子,并是人间宝。
伤心帝子精魂,那日归了。
此钱堪爱,拟持浇杯酒,欷歔同吊。
三百余年无恙否,字迹斑然深窈。
何物迂儒,瞿张殉后,努力如公少。
老天有眼,殷勤贻以相报。
回想惨淡南云,烹龙炮凤,哀史凭谁告。
不信金瓯都破坏,剩这团团完好。
德祐春秋,义熙甲子,并是人间宝。
伤心帝子精魂,那日归了。
这首《百字令》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年的高旭所作,词中表达了对历史变迁和民族命运的感慨。诗人以“此钱堪爱”起笔,将一枚古钱视为珍贵的历史见证,设想用它来浇灌酒杯,与友人一同凭吊过去。他询问这枚历经三百多年的钱币是否安然无恙,字迹虽斑驳但深沉内敛,象征着历史的沧桑。
接着,诗人提到那些坚守道义的知识分子,如瞿张等人,他们为国家付出的努力比不上这位不知名的“公”,暗示了社会的变迁和个人英雄的缺失。诗人感叹苍天有眼,虽然国事艰难,但仍保留了些许“完好”的象征,如德祐和义熙年间的文物,被视为人间的宝贵遗产。
最后,诗人提及“帝子精魂”,可能暗指皇室或贵族的不幸遭遇,表达了对昔日辉煌的怀念和对国运衰落的哀伤。整首词情感深沉,寓言性强,展现了作者对历史的反思和对民族未来的忧虑。
清晨采桑露如雨,妾身本是良家女。
使君有妇妾有夫,妾请使君听妾语。
人生节义重移山,一女二夫非等閒。
秋胡黄金道旁意,直见生死嫌疑间。
不惜朱颜镜中老,只恐蚕多叶稀少。
蚕多叶少蚕苦饥,蚕少不堪衣债讨。
朝桑暮桑欲如何,缫车未停催上梭。
无心巧妆浓画蛾,镜台蛛丝萦网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