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真衡茅下,甘以辞华轩。
但道桑麻长,而无车马喧。
厌闻世上语,宁效俗中言。
高举寻吾契,青松在东园。
养真衡茅下,甘以辞华轩。
但道桑麻长,而无车马喧。
厌闻世上语,宁效俗中言。
高举寻吾契,青松在东园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位隐士的生活状态与心境。诗人选择在衡茅之下,远离尘嚣,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。他以朴素的桑麻之长为乐,享受着宁静与自然带来的平和,仿佛置身于一个与外界车马喧嚣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“养真”二字,体现了诗人追求真实自我的精神境界。“甘以辞华轩”,则表明了他对华丽与虚浮的世俗生活的淡然态度。诗人厌倦了尘世的纷扰与言语的虚伪,宁愿保持内心的纯净与真实,不随波逐流。
“高举寻吾契,青松在东园。”这两句更是点明了诗人的志趣所在。他寻求的是与自己心灵契合的朋友,如同那屹立在东园中的青松,坚韧不拔,独立于世。这不仅是一种对友情的渴望,更是一种对理想人格的追求与向往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,展现了诗人超脱世俗、追求内心宁静与真实自我的生活态度和精神追求,充满了深邃的哲理意味和高雅的艺术魅力。
牢落长为客,残年独拥衾。
灯分寒夜火,雨过震馀阴。
捣药滋玄发,书符狷黑祲。
相看故乡泪,不敢效吴音。
岩岩百尺屋,山鬼寂四壁。
独抱震馀桐,横此风中石。
梦见一道者,手持青瓦砾。
谓此有至音,世人不能识。
粟尘起嵯峨,沧海寄一滴。
语罢失其处,觉来空叹息。
摄衣起楚歌,断弦如裂帛。
悬藤月露深,蛟龙舞其侧。
凄凉携子女,冠佩赴重阴。
塌井千年事,青天此夜深。
哀辞山石刻,恤典海舟沈。
里族南薰梦,东都直至今。
造化运可见,浑天何用仪。
日月转两毂,阴阳分四时。
化育出万形,加之成气姿。
倚筇看生意,莫测其神奇。
和风随土至,膏雨著物肥。
千红咸竞晨,万玉亦乘机。
深深起蛰龙,一一破伏龟。
险不畏臲卼,难不避石藜。
启荆披瓦砾,撑屋触藩篱。
头头出兕角,身身水犀皮。
大方欺小弱,尖先后止迟。
不知水先颊,游客戴鸱夷。
六经无此物,昉见韩奕诗。
韩侯富贵人,何况贫儒饥。
咏形兼咀味,东坡韩退之。
长镵君莫讶,容我踏朝曦。
内戒捣齑妇,外徵老圃师。
留先凤凰止,勿积蜜蜂脾。
味既不可极,斑亦勿再窥。
待尔林下友,一洗胸中痴。
清风翠阴动,羽扇日接篱。
此时林下客,何以并其儿。
作未争长日,滕高陵薛低。
一旦并夷齐,兄弟无相疑。
庭前耸矛戟,栖鸦犹不知。
斜阳绕三匝,疑事不能归。
岂徒固吾圉,且不染尘泥。
此儿真世宝,何必他谋惟。
古来贵高上,盛德恶浇漓。
宁令烹不鸣,勿杀全德鸡。
莫言一林竹,此路终不迷。
何必趋青琐,亦胜对紫薇。
携琴对此君,三叹钟期希。
《笋·其二》【宋·陈普】造化运可见,浑天何用仪。日月转两毂,阴阳分四时。化育出万形,加之成气姿。倚筇看生意,莫测其神奇。和风随土至,膏雨著物肥。千红咸竞晨,万玉亦乘机。深深起蛰龙,一一破伏龟。险不畏臲卼,难不避石藜。启荆披瓦砾,撑屋触藩篱。头头出兕角,身身水犀皮。大方欺小弱,尖先后止迟。不知水先颊,游客戴鸱夷。六经无此物,昉见韩奕诗。韩侯富贵人,何况贫儒饥。咏形兼咀味,东坡韩退之。长镵君莫讶,容我踏朝曦。内戒捣齑妇,外徵老圃师。留先凤凰止,勿积蜜蜂脾。味既不可极,斑亦勿再窥。待尔林下友,一洗胸中痴。清风翠阴动,羽扇日接篱。此时林下客,何以并其儿。作未争长日,滕高陵薛低。一旦并夷齐,兄弟无相疑。庭前耸矛戟,栖鸦犹不知。斜阳绕三匝,疑事不能归。岂徒固吾圉,且不染尘泥。此儿真世宝,何必他谋惟。古来贵高上,盛德恶浇漓。宁令烹不鸣,勿杀全德鸡。莫言一林竹,此路终不迷。何必趋青琐,亦胜对紫薇。携琴对此君,三叹钟期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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