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神仙听亦难,难将此意与人看。
可怜易水无端甚,忽为荆轲万古寒。
纵使神仙听亦难,难将此意与人看。
可怜易水无端甚,忽为荆轲万古寒。
这首诗以“罗浮飞云顶午夜听泉”为题,作者是明代的释今无。诗中运用了丰富的象征和对比手法,营造出一种深沉而幽远的意境。
首句“纵使神仙听亦难”,诗人以“神仙”这一超凡脱俗的存在来衬托听泉之难,暗示了听泉的境界之高,非一般凡人所能及。接着,“难将此意与人看”,进一步强调了这种难以言传的体验,仿佛在说,即便是神仙,也难以完全理解或表达这听泉的感受,凸显了听泉体验的神秘与独特。
“可怜易水无端甚,忽为荆轲万古寒。”这里通过引用历史典故,将听泉的体验与荆轲的故事相联系,赋予了听泉更深的历史文化内涵。易水,作为荆轲刺秦王的背景地,其名字本身就蕴含着壮烈与悲凉。诗人将听泉比作易水之寒,不仅描绘了听泉时内心的凄凉与感慨,更是在时间的长河中,将这一刻的听泉体验与历史的悲壮情感相连,使得整个画面更加丰富和深远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听泉这一日常自然现象的细腻描绘和深刻感悟,展现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独特见解以及对生命、历史和时间的深刻思考。通过象征、对比和引用历史典故的手法,诗人成功地构建了一个既具象又抽象、既现实又超越的审美空间,让读者在欣赏诗歌的同时,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哲理和情感的深度。
云门山,渺何许。送君行,隔江渚。
十年双髻今何如,千山万山同逆旅。
西湖殢人我亦留,君胡不留掉头去。
我尝爱君机锋如剑铓,君亦爱我笔墨如风雨。
多生与君数相见,此日分携何足数。
空山无人云作主,猿狐悲啼虎豹怒。
衲衣绽尽蒲团空,何必乐邦乃我土。
秋风兰若长干客,丛树阴阴小窗碧。
千里间关迟子来,残灯细语为谁剧。
当时子画我作诗,今日开看已陈迹。
我昨送子寒城东,荒草茫茫掩阡陌。
肠摧泪竭无奈何,手泽相誇竟何益。
吁嗟乎人生不死空有情,惭愧傍人知爱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