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南国子,声伎妙入神。
审音类子野,歌舞倾都闉。
城邑不足留,引领奉韶钧。
浮云翳广路,且与闾里亲。
倡家日还往,哇淫累其真。
简兮前上处,谓言不足珍。
乐府久隔绝,繫籍犹相因。
啸歌且自乐,亦以共嘉宾。
夭夭南国子,声伎妙入神。
审音类子野,歌舞倾都闉。
城邑不足留,引领奉韶钧。
浮云翳广路,且与闾里亲。
倡家日还往,哇淫累其真。
简兮前上处,谓言不足珍。
乐府久隔绝,繫籍犹相因。
啸歌且自乐,亦以共嘉宾。
这首明代祝允明的诗《诗(其五)》描绘了一位南国女子,以其出色的歌舞技艺令人惊叹,仿佛神灵附体。她的声音如同子野般独特,能深深打动都城中的听众,以至于人们不愿离去,一心追随她的音乐。然而,诗中也暗示了她与倡家的生活并非长久之计,频繁的应酬可能磨损了她的真性情。诗人认为,尽管她的技艺被赞誉,但真正的价值并不在于此,因为乐府艺术已经久违,她的才艺仅是文献记载中的一丝痕迹。最后,诗人选择自我陶醉于歌唱之中,同时也分享给宾客,以此为乐。整首诗赞美了这位女子的艺术才华,同时也流露出对传统艺术式微的感慨。
咸阳宫中四尺镜,照人五脏何烱烱。
桑田沧海千馀年,百鍊依然化为矿。
君从何处得此物,铸就双瞳敌秋月。
向来照心今照形,不事澜翻三寸舌。
远冲风雪肯我过,看来犹未深知我。
我方蓑笠立钓矶,万事浮云都勘破。
噫嘻吁,只今神目鬼眼纷道途,暗中许负应卢胡。
试问何如林家老碧鉴,不知天津桥上复有龙钟无。
神龙荡失水,驯扰终未得。
威凤虽在薮,肯顾鸡鹜食。
所以古之人,受变心不易。
亳鼎已迁周,西山竟肌瘠。
豫子身自漆,长弘血成碧。
何尝怨废兴,而或二心迹。
坚白不在缁,羔裘良自惜。
此谊公素明,俗见或未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