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景生贤佐,三朝火王时。
德威虽敌畏,忠荩只天知。
安国惊何久,收功会有期。
他年调鼎地,黄发属公师。
炎景生贤佐,三朝火王时。
德威虽敌畏,忠荩只天知。
安国惊何久,收功会有期。
他年调鼎地,黄发属公师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张元干的作品,名为《李丞相纲生朝三首(其一)》。诗中的“炎景生贤佐”表达了对理想君主或杰出辅佐的赞美之情,“三朝火王时”可能指的是历史上某个时期或某位帝王的盛世,而“德威虽敌畏,忠荩只天知”则强调了这种贤能之士即使在敌对势力面前也能保持其威严和忠诚,只有天地才能完全了解他的忠心。
接下来的“安国惊何久,收功会有期”表达了诗人对于国家安宁的期待,以及对功业成就的关注。最后,“他年调鼎地,黄发属公师”则可能是诗人对未来的一种美好憧憬,或许是在表达自己愿意追随这位贤能之士学习和成长,即使到了头发变白的老年,也仍然愿做他的弟子。
整首诗通过对历史盛世和理想君主或辅佐的赞颂,表达了诗人对于国家安稳和个人忠诚的高度重视,以及对美好未来的向往。
耳不垂肩不威仪,直竹横木与撑支。
齿不缺角不丰姿,轻锤细凿为琢治。
番人奇嗜诸类此,黔者为妍皙者媸。
獉獉而游狉狉处,半耕半猎贪娱嬉。
冬月兽肥新酿熟,合社饮酒社鬼祠。
酒半角技呈百戏,琴用口弹箫鼻吹。
雄者作健试身手,雌者流媚誇腰肢。
距跃曲踊皆三百,鸡冠断落鸦鬓欹。
舞罢连臂更踏歌,歌声诡异杂欢悲。
乍闻春林哢莺燕,忽然秋冢鸣狐狸。
酒缸不空歌不歇,落月已挂西南枝。
我抚此景转叹息,此辈蠢愚忠义知。
昔曾随我砍贼阵,惯打死仗心不移。
朝廷设屯有至计,莫听奸民鱼肉之。
富者与仙者,两者尔何乐。
愿作陶朱公,不作东方朔。
东方先生名神仙,日求二百四十钱。
一囊之粟不得饱,大官分肉流馋涎。
今观倭制陶朱像,肉食之貌谁为传。
广额丰颐笑开口,两耳如聃垂至肩。
左肩肩巨囊,其中何止百万钱。
左手撮囊口,实恐钱刀落地化为泉。
右手擎一鼓,有柄当中穿。
想是左提右挈雄心在,昔操军柄今利权。
其下金绳捆载三巨橐,两脚蹴踏两橐坚。
一橐且复以臀坐,如畏探囊胠箧然。
不脱军中金锁甲,懔如大敌当彼前。
智尽能索始获富,既富情状何可怜。
如斯富者鄙且吝,曷怪爱子中途捐。
吁嗟世上守财翁,枉见戏侮日本东。
愿为饥死东方朔,不愿为富者陶朱公。
《日本写东方朔陶朱公多子妇为三星图见陶朱公像甚怪伟因赋》【清·梁成楠】富者与仙者,两者尔何乐。愿作陶朱公,不作东方朔。东方先生名神仙,日求二百四十钱。一囊之粟不得饱,大官分肉流馋涎。今观倭制陶朱像,肉食之貌谁为传。广额丰颐笑开口,两耳如聃垂至肩。左肩肩巨囊,其中何止百万钱。左手撮囊口,实恐钱刀落地化为泉。右手擎一鼓,有柄当中穿。想是左提右挈雄心在,昔操军柄今利权。其下金绳捆载三巨橐,两脚蹴踏两橐坚。一橐且复以臀坐,如畏探囊胠箧然。不脱军中金锁甲,懔如大敌当彼前。智尽能索始获富,既富情状何可怜。如斯富者鄙且吝,曷怪爱子中途捐。吁嗟世上守财翁,枉见戏侮日本东。愿为饥死东方朔,不愿为富者陶朱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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