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我频来去,无樽亦啸歌。
店荒酤酒浊,僧近施茶多。
竹里分黄阙,波间语翠娥。
溪光最胜处,高柳荫长坡。
怪我频来去,无樽亦啸歌。
店荒酤酒浊,僧近施茶多。
竹里分黄阙,波间语翠娥。
溪光最胜处,高柳荫长坡。
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满井游玩时的所见所感,充满了自然之美的细腻描绘与个人情感的流露。
首联“怪我频来去,无樽亦啸歌”,诗人以自嘲的口吻,表达了自己对满井的喜爱之情,即便没有酒樽,也依然能自由地吟唱和欢笑,展现了诗人洒脱不羁的性格。
颔联“店荒酤酒浊,僧近施茶多”,通过对比荒凉的店铺与僧人慷慨施茶的情景,突出了满井环境的淳朴与和谐,同时也反映了诗人对人间温情的向往。
颈联“竹里分黄阙,波间语翠娥”,运用拟人化的手法,将竹林比作黄阙(皇宫),波水中的倒影仿佛是翠色的美女在交谈,营造出一幅生动而富有诗意的画面,展现了满井自然景观的美丽与宁静。
尾联“溪光最胜处,高柳荫长坡”,点明了满井最美的地方在于溪水的光芒与高大柳树的遮阴,不仅描绘了景色之美,也暗示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深刻感悟与喜爱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满井自然风光的细腻描绘,以及诗人个人情感的融入,展现了明代文人对自然美的追求与欣赏,同时也体现了其超然物外、寄情山水的生活态度。
平生懒惰无拘逼,学道唯将寸阴惜。
手披目览不自勤,俯视仰观如有得。
王侯蝼蚁同丘墟,身外纷纷了无益。
况值秋风草木枯,仍惊羽檄文书急。
萧条情思殊曩时,畏见重阳百忧集。
花披黄金岂复知,酒送白衣元未识。
计侯开筵及芳辰,置我坐隅非恶客。
衰颜不红鬓失青,一笑颓然倚欢伯。
醉来说禅傍无人,若道个中嫌拣择。
古今一照事俱空,物我两忘心自适。
明朝梅福记新诗,锵铿未减金声掷。
何如邀我卧东篱,天地从教为幕席。
小畦香雨碧飔飔,分得新苗旋作篱。
为待繁英供采掇,故寻异本斗芳奇。
野人自爱编青障,老圃先教拥绿泥。
浊酒预拚重九约,狂风莫损最高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