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别西楼醒不记。春梦秋云,聚散真容易。斜月半窗还少睡。画屏闲展吴山翠。
衣上酒痕诗里字。点点行行,总是凄凉意。红烛自怜无好计。夜寒空替人垂泪。
醉别西楼醒不记。春梦秋云,聚散真容易。斜月半窗还少睡。画屏闲展吴山翠。
衣上酒痕诗里字。点点行行,总是凄凉意。红烛自怜无好计。夜寒空替人垂泪。
这首词是宋代词人晏几道的《蝶恋花·其七》,以醉别西楼为背景,表达了离别后的相思与孤独之情。"醉别西楼醒不记"开篇,描绘了主人公在醉酒中与人告别,醒来后对当时情景已模糊不清的画面,暗示了离别的无奈和记忆的消逝。
"春梦秋云,聚散真容易"进一步强调了人生聚散无常,如同春梦般短暂,秋云般飘忽。"斜月半窗还少睡"写主人公因思念而难以入眠,只能望着窗外的斜月,更显孤独。
"画屏闲展吴山翠"借画屏上的吴山翠色,寄托了对远方的思念,画面静寂而空寂。"衣上酒痕诗里字,点点行行,总是凄凉意"通过衣上的酒渍和诗中的字句,传达出词人内心的落寞与哀愁。
最后两句"红烛自怜无好计,夜寒空替人垂泪"运用拟人手法,将红烛赋予人的情感,它自知无法改变离别之苦,只能在寒冷的夜晚默默垂泪,象征着词人对无法挽回的离别和无法排解的悲伤的深深感慨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词情感深沉,语言婉约,通过对醉别、月夜、画屏和红烛等意象的描绘,展现了词人细腻的情感世界和对聚散无常的深刻理解。
箕畴五福首言寿,有德乃为天所授。
福善祸淫理自公,无偏薄亦无偏厚。
秦皇汉武好神仙,皆望遐龄亿万年。
浮海童男空自去,西飞青雀未闻旋。
舜年百十载史笔,文王九十尚有七。
莫非至诚能感神,身逢康强子孙吉。
津邑李君甫子香,壮年早被举于乡。
昆季后先皆竞爽,俨比燕山五桂芳。
先生初仕入户部,政治得失资干补。
惟因家政夙操劳,繁剧不堪任辛苦。
从兹不再上公车,归隐津城赋闲居。
约法订成保里甲,收回路政利乡闾。
津埠五方人杂处,疾病饥寒向谁语。
先生救济具热诚,慈善诸会一时举。
庚子拳匪倡乱端,环津一带受摧残。
诸凡胥赖维持力,遐迩商民庆乂安。
先生善举浑无数,年届古稀值初度。
阖郡亲朋共仰瞻,咸愿登堂申祝露。
仆与先生交最深,金兰臭味契同心。
惟惭谫陋无文藻,聊缀俚词抒素忱。
《寿诗》【清·宁世福】箕畴五福首言寿,有德乃为天所授。福善祸淫理自公,无偏薄亦无偏厚。秦皇汉武好神仙,皆望遐龄亿万年。浮海童男空自去,西飞青雀未闻旋。舜年百十载史笔,文王九十尚有七。莫非至诚能感神,身逢康强子孙吉。津邑李君甫子香,壮年早被举于乡。昆季后先皆竞爽,俨比燕山五桂芳。先生初仕入户部,政治得失资干补。惟因家政夙操劳,繁剧不堪任辛苦。从兹不再上公车,归隐津城赋闲居。约法订成保里甲,收回路政利乡闾。津埠五方人杂处,疾病饥寒向谁语。先生救济具热诚,慈善诸会一时举。庚子拳匪倡乱端,环津一带受摧残。诸凡胥赖维持力,遐迩商民庆乂安。先生善举浑无数,年届古稀值初度。阖郡亲朋共仰瞻,咸愿登堂申祝露。仆与先生交最深,金兰臭味契同心。惟惭谫陋无文藻,聊缀俚词抒素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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