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信茅茨即玉堂,閒来清昼似宵长。
二仪升降太虚内,一静消磨万意忙。
忿欲俱空心自正,行持无力梦犹狂。
可曾濯足沧江水,飞上云间千仞冈。
谁信茅茨即玉堂,閒来清昼似宵长。
二仪升降太虚内,一静消磨万意忙。
忿欲俱空心自正,行持无力梦犹狂。
可曾濯足沧江水,飞上云间千仞冈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种超然物外、心境清静的生活状态。在第一句“谁信茅茨即玉堂”中,茅茨本是草屋之意,但这里却被赋予了“玉堂”的美好,显示出一种精神上的超脱和对物质世界的不在乎。紧接着,“閒来清昼似宵长”则表达了诗人对于时间流逝的感受,即便是在闲适自得的白日里,也感觉不到时间的压迫,因为内心的宁静与悠远。
“二仪升降太虚内,一静消磨万意忙”进一步描绘了一种宇宙观和精神状态。这里的“二仪”指的是天地,升降象征着自然界的运行规律,而诗人却将其置于“太虚”的境界中,表达了对世间纷扰万象的超脱态度。同时,“一静消磨万意忙”则强调了一种通过内心的静默来消解外界干扰和杂念的修养。
诗人在“忿欲俱空心自正,行持无力梦犹狂”中,表达了对情欲和贪欲的超越,以及一种精神上的自我调整。尽管外在的修行或仪式可能显得无力,但内心却已经达到了一种清醒和自律的状态。
最后两句“可曾濯足沧江水,飞上云间千仞冈”则是对诗人精神境界的一种形象描绘。沧江水象征着广阔无垠,而“飞上云间千仞冈”则显示了诗人心灵的自由翱翔和高度。
整首诗通过对比世俗与超脱、动与静,展现了一种追求精神宁静和内在自我的生活哲学。
自我结束出门时,正值世路多艰危。
匪才被蒙主司录,壮图恐负平生期。
刑臣干纪作厉阶,此辈乘势为狐狸。
朝中衣冠死桎梏,意外括索空茅茨。
君门万里不可测,虎豹九关那得窥。
所以流殃遍海岱,使我积愤齐峨嵋。
一时安化起作孽,敢睨神器宁无词。
山东铁骑皆王臣,亦忍弄兵于潢池。
高祖社稷岂易改,孝宗惠爱无孑遗。
所赖天子开神聪,大加显诛不复疑。
继是诸贤出补葺,至今万姓犹疮痍。
朔方三边屡入境,桂林群獠长劳师。
意者蛮貊本梗化,虽在平世亦若斯。
荆巴乃是荒服内,五载恃险夫何为。
要之三将爱生事,民瘼肯与朝廷知。
遂令赤子化魑魅,乳臭小儿尽绯衣。
况闻村落吏捉人,比并只为供军需。
去年华林覆大众,今年桃源杀偏裨。
乃者狼兵岂得已,所过惨于熊与罴。
四方郡邑所召募,纪律不一皆逃归。
以此公私厌金革,庙议复欲为羁縻。
安得一下罪己诏,民得粒食莫为非。
《百忧行》【明·郑善夫】自我结束出门时,正值世路多艰危。匪才被蒙主司录,壮图恐负平生期。刑臣干纪作厉阶,此辈乘势为狐狸。朝中衣冠死桎梏,意外括索空茅茨。君门万里不可测,虎豹九关那得窥。所以流殃遍海岱,使我积愤齐峨嵋。一时安化起作孽,敢睨神器宁无词。山东铁骑皆王臣,亦忍弄兵于潢池。高祖社稷岂易改,孝宗惠爱无孑遗。所赖天子开神聪,大加显诛不复疑。继是诸贤出补葺,至今万姓犹疮痍。朔方三边屡入境,桂林群獠长劳师。意者蛮貊本梗化,虽在平世亦若斯。荆巴乃是荒服内,五载恃险夫何为。要之三将爱生事,民瘼肯与朝廷知。遂令赤子化魑魅,乳臭小儿尽绯衣。况闻村落吏捉人,比并只为供军需。去年华林覆大众,今年桃源杀偏裨。乃者狼兵岂得已,所过惨于熊与罴。四方郡邑所召募,纪律不一皆逃归。以此公私厌金革,庙议复欲为羁縻。安得一下罪己诏,民得粒食莫为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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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幼寡好尚,所求在岩峦。
青鞋白接䍦,濩落三吴间。
良朋偶云集,结我以岁寒。
殷郎自东海,孙子自函关。
霜月明枫江,驾言虎丘山。
归云拥绝阁,下视空尘寰。
腾身慕黄鹤,延年愁金丹。
愿言事支遁,孟浪烟霞端。
端居肃元府,永惟玄化机。
神理罔有忒,众万讵能违。
翔植纷总总,气感率有知。
无论大圣狂,咎休固其宜。
荆茂于义音,乌驯以孝思。
细德亦鼓物,而况凤与麒。
戒言彼狡童,胡自决德基。
达人上内植,履祥复何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