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离便也清闲住,最是相逢处。
思量往事起新愁,却倚阑干频唤不回头。
恼人情绪还怜惜,故意凭肩立。
娇嗔偏自远郎怀,笑指画楼西畔,有人来。
别离便也清闲住,最是相逢处。
思量往事起新愁,却倚阑干频唤不回头。
恼人情绪还怜惜,故意凭肩立。
娇嗔偏自远郎怀,笑指画楼西畔,有人来。
这首清代黄钧宰的《虞美人(其二)》描绘了一幅别后重逢的画面。"别离便也清闲住",诗人以轻松的口吻表达出离别后的宁静,似乎在享受独处的时光。然而,"最是相逢处",当两人再次相遇,情感的波澜又起,旧日的记忆与新的愁绪交织。
"思量往事起新愁",诗人回味过去,心中涌上新的感伤,"却倚阑干频唤不回头",他倚着栏杆,试图留住过去的美好,却又无法阻止时光流转,只能频频回首。
"恼人情绪还怜惜",诗人对这种复杂的情绪既感到烦恼又心生怜爱,"故意凭肩立",他们有意无意地靠在一起,仿佛借此寻求慰藉。女子的娇嗔和嗔怪,"娇嗔偏自远郎怀",更显出她对远方之人的思念和撒娇。
最后,女子笑着指向画楼西畔,暗示有新的来访者,这可能是对诗人心情的微妙挑逗,也可能是对相聚时刻短暂的无奈。整首词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,展现了别后重逢时的微妙情感纠葛。
玉子纹楸一路饶,最宜檐雨竹萧萧。
羸形暗去春泉长,拔势横来野火烧。
守道还如周柱史,鏖兵不羡霍嫖姚。
浮生七十更万日,与子期于局上销。
人人避暑走如狂,独有禅师不出房。
可是禅房无热到,但能心静即身凉。
雪散因和气,冰开得暖光。
春销不得处,唯有鬓边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