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侯决成败,面折愧周昌。
垂老召商叟,鸿鹄自高翔。
留侯决成败,面折愧周昌。
垂老召商叟,鸿鹄自高翔。
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苏辙的《读史六首(其一)》中的片段,主要描绘了留侯张良在关键时刻以智谋决定国家命运的情景,以及他晚年时的淡泊与志向。"留侯决成败",点明了张良在刘邦建立汉朝中的关键作用,他的决策对胜负起到了决定性影响。"面折愧周昌",则借周昌的直率性格,衬托出张良的智慧和勇气,敢于当面直言,不畏权贵。
"垂老召商叟",这里的"商叟"可能指的是隐士或者有远见的长者,暗示张良在年迈之际仍然保持着对人才的重视和对国家的关心。"鸿鹄自高翔",以鸿鹄比喻张良的高洁品性和自由飞翔的志向,即使在功成名就后,依然保持着超脱世俗的追求。
总的来说,这首诗通过简洁的语言,赞扬了张良的智勇和高尚品格,同时也寓含了诗人对历史人物的深深敬意和对人生哲理的思考。
当空皎皎出素月,清辉乍圆还复缺。
我生决无彭祖年,岂能郁郁空忧天。
众人皆醉我亦醉,则予胸中浩浩焉。
三闾大夫何为者,醒然独卧沧江下。
我来汨罗唤不起,仰天长叹泪盈把。
刘伶尽日眠酒中,醒时双眼常朦胧。
陶潜攒眉不入白莲社,捧杯采菊坐篱东。
古来达士惟有醉,求田问舍良可愧。
丈夫负此七尺躯,岂能扰扰撄俗累。
春日村游发杏花,冬风万里飞寒沙。
此时颜色不饮酒,坐看两鬓堆霜华。
开我怀,扬君眉。
夷齐当年空饿死,陶猗亦皆龌龊儿。
请君置此名利于身外,颓然终岁无醒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