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红长明灯,化作杜鹃血。
方知长至后,已踰百七日。
故乡石窗下,五色正葱蔚。
殷红长明灯,化作杜鹃血。
方知长至后,已踰百七日。
故乡石窗下,五色正葱蔚。
这首诗描绘了杜鹃花盛开的壮丽景象,以殷红长明灯象征杜鹃花的颜色,巧妙地将自然景观与情感融为一体。诗中“化作杜鹃血”一句,不仅形象地描述了杜鹃花鲜艳的红色,更赋予了花朵一种生命力和牺牲精神的象征意义。通过“长至后,已踰百七日”,诗人巧妙地将时间概念融入景色之中,暗示了春天的来临和生命的复苏。
“故乡石窗下,五色正葱蔚。”这一句则将视线转向了诗人的故乡,通过“石窗”这一细节,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怀旧的氛围,同时“五色正葱蔚”描绘了故乡春日的生机勃勃,色彩斑斓,表达了诗人对故乡深深的眷恋之情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运用了丰富的意象和细腻的情感表达,不仅展现了杜鹃花盛开的美丽景象,也寄托了诗人对故乡的深深思念,以及对生命、时间流转的感慨。
花信第一番,犹为寒谷闭。
花王望眼穿,夜夜传急递。
其奈浃旬来,积雪长蕉萃。
水仙困层冰,山茶忽中滞。
古梅最峥嵘,亦复需左次。
但见彼唐花,雁本夸明媚。
吁嗟造物手,别自操神秘。
其酝酿有时,其发抒有会。
风雨所淹留,未必无深意。
躁心吾无容,俟命在居易。
连朝多春色,向荣枝如醉。
诸公来萧斋,一鼓助作气。
叩钵有新诗,天公亦所契。
李郎方刻期,同整宝岩屣。
一卷寒香吟,我为发沉曀。
吹醒山中魂,来迓陇头使。
岿岿石翁,霜松雪柏。冶春之姿,非我阡陌。
大涤洞天,时雨沾益。虽复桃李,亦生骨力。
书带环之,懋昭明德。不言成蹊,同岑一脉。
函杖之阴,女贞所宅。接叶交柯,寒芒正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