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人窥董傅园,今朝客散翟公门。
羞将雉性求田宅,止有萤灯付子孙。
郢匠岂堪还斲鼻,楚些无复更招魂。
劳生欲别非难别,忍泪相辞勿复言。
昨日人窥董傅园,今朝客散翟公门。
羞将雉性求田宅,止有萤灯付子孙。
郢匠岂堪还斲鼻,楚些无复更招魂。
劳生欲别非难别,忍泪相辞勿复言。
这首诗是明代诗人成鹫为悼念友人萧明经邻翼所作。通过“挽”字,可见诗人与逝者之间深厚的友谊。诗中描绘了逝者生前生活场景的变化,从“昨日人窥董傅园”到“今朝客散翟公门”,反映了逝者由热闹到冷清的人生阶段转变,暗示了生命的无常和时间的流逝。
接着,“羞将雉性求田宅”一句,以雉鸟比喻逝者,表达了对逝者不追求物质享受,淡泊名利的生活态度的赞美。“止有萤灯付子孙”则描绘了逝者留给后人的只有精神的光芒,而非物质财富,强调了精神传承的重要性。
“郢匠岂堪还斲鼻”引用了“郢人之鼻”典故,比喻逝者技艺高超,却已无法再施展,表达了对逝者才华未尽的遗憾。“楚些无复更招魂”则借用了《楚辞》中的“招魂”之意,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,但又无奈于无法挽回的现实。
最后,“劳生欲别非难别,忍泪相辞勿复言”两句,直抒胸臆,表达了诗人面对离别的痛苦心情,以及对逝者离去的无奈和不舍。整首诗情感真挚,哀而不伤,展现了诗人对逝者的深情厚谊和对其精神品质的高度赞扬。
萧洒不羁性,本自出尘埃。
弃去万物累,健翅天地回。
白发朱省郎,巀嶪称高才。
春风如故人,昨日天涯来。
置酒画堂晚,劝我白玉杯。
调笑脱俗态,高谈若风雷。
归来碧窗静,残照寒徘徊。
岂知丈夫志,力劈青云开。
孤坐泪横臆,慷慨无良媒。
世事如转蓬,竟日千万回。
捩翅凌赤霄,欲拉高山摧。
谁可料前途,使我孤心哀。
手搓两眼睡已足,落花满床红飘飖。
山鸟不须报春曙,清明自放端门朝。
夜来宾客偶过我,呼奴留客解金镳。
花枝颠倒插翠帽,酒杯倾泼淋春袍。
更深客去我亦醉,画帘残烛香初销。
俛仰之间乃陈迹,酒醒梦断还无聊。
白云已抱日光落,春水自共东风摇。
圣贤劳心当万事,吾徒扫榻频相招。
好花欲尽速来饮,为君倒瓮倾春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