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病经旬减带围,清樽忘却故人期。
莫嫌雪里闲毡帐,作事犹来未合时。
卧病经旬减带围,清樽忘却故人期。
莫嫌雪里闲毡帐,作事犹来未合时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种病中懒散、淡泊名利的生活状态。"卧病经旬减带围"表明诗人因病而卧床已久,连带子也开始减少,这不仅是对身体状况的一种写照,也反映出一种精神上的放松和超脱。"清樽忘却故人期"则透露出诗人在病中,对往日交友饮酒的场景已经淡忘,无心再去回忆那些应酬和约会。
接着两句"莫嫌雪里闲毡帐,作事犹来未合时"则是对这种生活状态的一种辩解或自我安慰。诗人似乎在说,不要嫌弃这份在雪地里的宁静生活,这个时候还没有到做事情的最佳时机。在这里,“毡帐”象征着一种隐逸、简朴的生活,而“作事犹来未合时”则表现出一種对行动与时间选择的智慧。
总体而言,诗人通过这短短几句话,展现了一种超然物外、顺其自然的人生态度。这不仅是对个人生活状态的一种写照,也反映了宋代文人特有的隐逸情怀和哲学思考。
偶因冷节会嘉宾,况是平生心所亲。
迎接须矜疏傅老,只供莫笑阮家贫。
杯盘狼藉宜侵夜,风景阑珊欲过春。
相对喜欢还怅望,同年只有此三人。
狂夫与我两相忘,故态些些亦不妨。
纵酒放歌聊自乐,接舆争解教人狂。
书意诗情不偶然,苦云梦想在林泉。
愿为愚谷烟霞侣,思结空门香火缘。
每愧尚书情眷眷,自怜居士病绵绵。
不知待得心期否,老校于君六七年。
正月晴和风气新,纷纷已有醉游人。
帝城花笑长斋客,三十年来负早春。
与君白黑大分明,纵不相亲莫见轻。
我每夜啼君怨别,玉徽琴里忝同声。
近来韩阁老[1],疏我我心知。
户大嫌甜酒,才高笑小诗。
静吟乖月夜,闲醉旷花时。
还有愁同处,春风满鬓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