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谓杨君能芾瓒,君言张史胜阴何。
老我一生犹见少,如君百辈不为多。
我谓杨君能芾瓒,君言张史胜阴何。
老我一生犹见少,如君百辈不为多。
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张萱对杨不弃仿倪云林山水画作的题咏。通过诗中的对话,我们可以感受到诗人对杨不弃艺术造诣的高度评价。诗中提到的“杨君”和“张史”分别指的是杨不弃和张萱自己,而“芾瓒”和“阴何”则是古代文人学士的代称,这里用来形容杨不弃和张萱的艺术风格。
“我谓杨君能芾瓒,君言张史胜阴何。” 这两句诗表达了诗人对杨不弃艺术才华的赞赏,同时也谦虚地表示自己的艺术成就不及杨不弃,但又自信地认为自己的艺术水平也超过了古代文人学士阴铿和何逊。
“老我一生犹见少,如君百辈不为多。” 这两句诗则体现了诗人对自己艺术生涯的感慨。意思是说,即使在经历了漫长的一生后,仍然觉得自己的艺术成就还不够多,如果能有像杨不弃这样的艺术家一百个,那将是非常难得和珍贵的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不仅展现了诗人对杨不弃艺术才华的钦佩,也反映了诗人对自己艺术追求的执着和对艺术传承的重视。通过诗人的自我反思和对同代艺术家的评价,我们可以窥见明代文人对于艺术创新与传统继承的思考。
冬雨三日泥不乾,一夜朔风吹苦寒。
壮游喜君正年少,何惧悠悠行路难。
城隅木叶已尽脱,晓钟满地催征鞍。
丈夫出门即万里,对酒不用歌悲欢。
君之两姊各远适,三衢白下长眉攒。
天淮去住忽相见,一笑顿使羁怀宽。
江南胜处亦可赏,吴山楚水多奇观。
人生浪迹且行乐,长剑临风时一弹。
归来定是隔年事,三月春城花未残。
白下之郎予季弟,烦君致语多加餐。
近来闻说已胜我,文辞笔下驱波澜。
蹇予苦被尘鞅缚,十度见月空团团。
送君不尽远游兴,悔作东头供奉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