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公昔在郡,日醉高阳池。
归时誇酩酊,更问并州儿。
我亦爱池上,眼明见清漪。
二年始再往,一杯未尝持。
念岂公事众,又非筋力衰。
局束避世网,低回绁尘羁。
独惭旷达意,窃禄诚已卑。
山公昔在郡,日醉高阳池。
归时誇酩酊,更问并州儿。
我亦爱池上,眼明见清漪。
二年始再往,一杯未尝持。
念岂公事众,又非筋力衰。
局束避世网,低回绁尘羁。
独惭旷达意,窃禄诚已卑。
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曾巩所作的《高阳池》。诗人以山公为典故,描绘了山公过去在郡守任上,每日沉醉于高阳池的豪饮生活。他归来时还夸耀自己的酒量,甚至询问并州的年轻人。曾巩自述他也喜欢池上的宁静,但两年才再去一次,且从未像山公那样畅饮。他反思并非公务繁忙或体力衰退,而是因为拘泥于世俗的束缚,被尘世的琐事牵绊。诗人感到惭愧,因为他觉得自己享受官职而未能保持山公般的旷达,感叹自己领取俸禄的行为已经显得卑微。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自我反省,表达了对自由洒脱生活的向往与现实责任之间的矛盾。
投老空山,万松手种,政尔堪叹。
何日成阴,吾年有几,似见儿孙晚。
古来池馆,云烟草棘,长使后人凄断。
想当年、良辰已恨,夜阑酒空人散。
停云高处,谁知老子,万事不关心眼。
梦觉东窗,聊复尔耳,起欲题书简。
霎时风怒,倒翻笔砚,天也只教吾懒。
又何事,催诗雨急,片云斗暗。
壁上墨君不解语,见之尚可消百忧。
而况我友似君者,素节凛凛欺霜秋。
清诗健笔何足数,逍遥齐物追庄周。
夺官遣去不自觉,晓梳脱发谁能收。
江边乱山赤如赭,陵阳正在千山头。
君知远别怀抱恶,时遣墨君解我愁。
枯松怪石霜竹枝,中有可爱知者谁。
我能知之不能说,欲说常恐天真非。
羡君笔端有新意,倏忽万状成一挥。
使我忘言惟独笑,意所欲说辄见之。
问胡为然笑不答,无乃君亦难为辞。
昼行书空夜画被,方其得意尤若痴。
纷纷落纸不自惜,坐客争夺相谩欺。
贵豪满前谢不与,独许见赠怜我衰。
我当枕簟卧其下,暮续膏火朝忘炊。
门前剥喙不须应,老病人谁称我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