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藤即是无弦琴,能写高山与流水。
可堪岐路黯销魂,更奏清猿三峡里。
溪藤即是无弦琴,能写高山与流水。
可堪岐路黯销魂,更奏清猿三峡里。
这首诗以“溪藤即是无弦琴”开篇,巧妙地将自然界的溪藤与音乐相联系,喻示着即使是最平凡的事物,也能在恰当的时刻和情境下,展现出不凡的艺术魅力。接着,“能写高山与流水”,进一步强调了这种艺术表现力的深远与广阔,仿佛溪藤在无声中诉说着天地间最动人的故事。
“可堪岐路黯销魂”,则转而描绘了一种情感上的孤独与失落,似乎是在暗示人生的旅途充满了不确定与挑战,每一步都可能让人感到心神俱疲。然而,即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,诗人依然相信音乐——这里的“音乐”可以理解为艺术或心灵的共鸣——能够带来慰藉与力量,如同“更奏清猿三峡里”的情景,清越的猿声在壮丽的峡谷中回荡,不仅展现了自然的雄浑之美,也象征着艺术穿透艰难环境的力量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意象和深邃的情感表达,探讨了艺术与人生的关系,以及在逆境中寻找美与希望的重要性。它既是对自然之美的颂扬,也是对艺术力量的肯定,体现了诗人对生活深刻而独特的感悟。
君不见国家有纪狂童干,一溪百绕山千盘。
竹兵草草儿戏尔,震泽以南心为寒。
初如妖禽啸月晓,忽作聚蚋奔醯酸。
九重夜半出秦甲,一麾万里春农安。
书生那知破贼事,且复雪涕论悲端。
忆初仓惶挺身走,江湖满地皆惊湍。
仲宣何暇守漳浦,子美仅能投锦官。
朝愁烽连海峤起,暮恐彗扫星河翻。
忍饥怖死头抢地,破釜跃鱼苔渍冠。
尔时身世狭于掌,俯仰宇宙何时宽。
只今同喜风尘定,慎勿忘忧耽酒圣。
要须剩作舂陵行,为洗吴儿百年病。
气清天朗属中秋,黉舍初成燕鲁侯。
依旧规模环璧水,斩新牌榜灿银钩。
青衿士子欣荣遇,白发迂儒预胜游。
尼父道行千载后,坐令南海变东周。
旋植修篁一径深,萧然便可涤尘襟。
碧移湘浦千梢净,清借淇园十亩阴。
晓槛秋声风撼玉,空庭寒影月筛金。
造门赖有山阴客,酒熟时来伴醉吟。
老火擅炎夏,枯旱气欲然。
伤心早晚禾,注目高下田。
民穷舍耒耜,群起操戈鋋。
小偷何足道,所忧在四边。
夜来沧江雨,朝望水接天。
欢声达四境,渥泽遍大千。
清风亦徐来,扇簟皆可捐。
有怀林壑幽,僧窗思昼眠。
流浪生死海,一往六十年。
何以报主恩,粗了江西缘。
羡子朝上国,扬帆若登仙。
江山亦世情,雨后清且妍。
怅别南浦亭,杯行莫流连。
去去闻好音,一岁定九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