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顾何曾足肝胆,论交晚乃得髯翁。
不观器识才终隐,即较文词势已雄。
逃酒人随霜阵北,谈兵心逐海潮东。
飞光自抚将三十,山简生来忧患中。
内顾何曾足肝胆,论交晚乃得髯翁。
不观器识才终隐,即较文词势已雄。
逃酒人随霜阵北,谈兵心逐海潮东。
飞光自抚将三十,山简生来忧患中。
这首诗是清代诗人谭嗣同的《除夕感怀》,表达了诗人对自身境遇和人生经历的反思。首句“内顾何曾足肝胆”揭示了诗人内心的不满足和对自己过去的审视,认为自己的内在修养和勇气仍有提升空间。次句“论交晚乃得髯翁”表达了对友情的认识,感叹结交良师益友之晚,这里的“髯翁”可能指的是对他有启发的智者。
第三句“不观器识才终隐,即较文词势已雄”强调了诗人的才华和志向,即使在文学才华上已有一定成就,但仍渴望在器识上有所建树。接下来两句“逃酒人随霜阵北,谈兵心逐海潮东”,通过饮酒和谈论军事来描绘诗人的人生轨迹,暗示他虽逃避现实,但内心的热情和抱负如同潮水般涌动。
最后一句“飞光自抚将三十,山简生来忧患中”感慨时光飞逝,自己已接近而立之年,同时透露出生于乱世、饱受忧患的生活背景,以山简自比,寓含着深沉的人生感慨和对未来的忧虑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情感深沉,既有自我反省,又有对未来的期待与忧虑,展现了谭嗣同独特的个性和时代背景下的思考。
故人怜我乏诗才,断遣吟筒第一回。
林壑献嘲从此始,风花乘兴待谁来。
黉宫地僻红尘少,寝路霜晴白日开。
只有青山知客意,嗒然相对两悠哉。
斋居无尘足清暇,明月满城如雪夜。
情知露祷圣心劳,对榻不眠听漏下。
火冷初惊沉末灭,杯香已觉松涛泻。
诸公玉山相照人,著我蒹葭岂流亚。
年华忍与双毂争,时政谁当一筹借。
愁闻饥鼠去复来,屡见灯花结还谢。
萧萧树影欲过墙,隐隐棋声疑隔舍。
诗盟且喜随孟韩,世态何须问荼蔗。
莫虞久坐吏人苦,曾发高歌山鬼怕。
前身疑是刁斗公,不直一钱从怒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