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道已沦昧,战国竞贪兵。
乐生何感激,仗义下齐城。
雄图竟中夭,遗叹寄阿衡。
王道已沦昧,战国竞贪兵。
乐生何感激,仗义下齐城。
雄图竟中夭,遗叹寄阿衡。
这是一首充满历史感和个人情感的诗,通过对古代英雄业绩的回顾,抒发了诗人对于理想与现实之间差距的深刻感慨。诗中的“王道已沦昧”表明了作者对当时政治道德的颓废感到悲哀;“战国竞贪兵”则揭示了战争带来的灾难和人民的痛苦。诗人提到“乐生何感激”,表达了对于古代英雄豪迈气概的赞赏之情,"仗义下齐城"则是对那些为正义而战、不惧牺牲的勇士们的崇敬。
在后两句中,“雄图竟中夭”显示了诗人对于历史上的英雄英年早逝感到的无奈与遗憾;“遗叹寄阿衡”则是通过对古代名山的吟咏,表达了自己对于历史荣光无法复返的感慨。整首诗不仅展现了诗人的历史洞察力,更透露出其个人的情感态度和深厚的文化底蕴。
万事都慵,懒慢无堪,悲歌自怡。
去城西十里,诛茅为屋;柳边一带,种菊编篱。
贮尽好书,买来破砚,泽畔行吟有所思。
烟深处,更平田莳药,曲水通池。从他城市纷靡。
只泌水衡门可乐饥。听夕阳牛背,数声笛弄;
晚秋蟹舍,几点渔炊。
插架标题,充籯书画,一幅渊明归去辞。
人间世,自读书以外,无事堪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