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流名士,蹇谔忠臣,文信国以来,无多老辈;
瑰丽奇文,峥嵘大节,金正希而后,几见斯人。
风流名士,蹇谔忠臣,文信国以来,无多老辈;
瑰丽奇文,峥嵘大节,金正希而后,几见斯人。
此挽联以“风流名士,蹇谔忠臣”开篇,高度赞扬了吴可读先生的非凡才情与刚直不阿的品性。接下来,“文信国以来,无多老辈;瑰丽奇文,峥嵘大节,金正希而后,几见斯人”,将吴可读置于历史长河中,与文天祥、金正希等杰出人物相提并论,强调其在文学与节操上的卓越成就,以及在当时社会中罕见的高洁品质。
“风流名士”不仅指吴可读的才华横溢,更体现了其人格魅力与时代风采。“蹇谔忠臣”则描绘了他作为忠诚大臣的坚定立场与正直性格,即使面对艰难险阻也不改其志。“文信国”与“金正希”均为历史上著名的忠臣良将,通过对比,凸显出吴可读在道德与才能方面的崇高地位。
“瑰丽奇文”赞美了吴可读的文学造诣,他的作品不仅形式优美,内容也富有深意,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风格。“峥嵘大节”则强调了他在道德操守上的高标独步,即使在逆境中也能坚守正义,不为世俗所动摇。“金正希”作为比较对象,进一步突出了吴可读在节操上的卓越表现。
整体而言,这副挽联通过对比与赞誉,深情地表达了对吴可读先生的敬仰之情,同时也寄托了对其精神遗产的传承与怀念。
掖垣深,乡信阻,宫漏几昏晓。
缓缓行云,天际忽飞到。
两年怨绿啼红,衔悲饮恨,算客邸、何曾知道。
语声悄。还认再世相逢,愁多减欢笑。
炊玉光阴,但说凤城好。
为伊闲整湘裙,重温腰衩,更持比、旧时宽了。
墙阴翠擢。记绿天深处,题翰曾约。
黯黯吟魂,恻恻寒宵,禁他瘦倚栏角。
多生已苦秋窗雨,况梦影、霜华凋落。
尽故人、书叶留看,早是怨怀难托。
谁倩瑶函寄语,寸笺料未许,春信偷觉。
一束相思,可奈伶俜,惯与西风梳掠。
缄愁缄恨还缄泪,任蜡样、芳心抛却。
待雪残、重结清游,好觅辋川池阁。
银纱窗子,渍苔痕都坏。几摺雕栏断犹在。
这凄清、池馆花也慵开,便开了,料得也无人戴。
柔肠无可断,脉脉西风,减尽当时旧腰带。
一桁小回廊,病蝶飞来,怎瘦得、更无聊赖。
又满地、蕉阴夕阳时,悄负手、沉吟退红帘外。